“诺。”听着马车内打闹的两位主子,夜尔在内里捂嘴偷笑。
“这不是忠义伯府的庶长女吗,如何进宫当宫女了?你婆婆和你夫君不是被砍头了吗,你如何一点事都没有?”
见紫渊和月诗儿没有出声禁止,嬷嬷也更加大胆起来,她抬手就给了蓝梓柔一巴掌,白嫩的小脸刹时就肿了起来。
“我看也是,娶了月三蜜斯那么好的女子他不珍惜,恰好对阿谁到处勾引男人的蓝梓柔爱的死去活来。我传闻啊,蓝梓柔怀了凌王的孩子逃过一死,现下在椒房殿养胎呢。”
“啊!”
“这类人真是作歹多端,老安王多么好的一小我,没想到他独一的儿子倒是这副德行!”
又被猛地一掐,蓝梓柔一个激灵回过了神,耳畔又响起嬷嬷的叫骂声:“贱人,还不从速去干活,在这里杵着让王爷和三蜜斯心烦。”
紫渊连珠炮般的发问把蓝梓柔逼得不知该如何张嘴,因为她压根就插不上嘴。
很快就到了洛城问斩的日子,洛城、其母刘氏,另有府里的管家等一众亲信身穿死囚衣,双手被麻绳捆绑在身后,被官兵一起严加看管押送到法场。
一只白净的玉手翻开帷幔,那张熟谙的脸庞映入洛城的视线。这个贱人害我落到如此境地,她另有表情同旁人谈笑风生!
紫渊嘴角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:“好好好,我晓得你要去哪了。”紧接着,他冲着内里喊道:“夜尔,去皇宫。”
洛城神采麻痹双眼无神的被两名官兵押到了法场上,他身后的刘氏一起上是又吵又闹,还趁着官兵不重视咬了对方的胳膊,气得被咬的官兵上去就给刘氏一脚。
中午三刻,太阳正高挂于正南,监斩官的一句行刑,刽子手拿掉插在洛城等人后脖子处,被红圈圈住的斩字,举起鬼头刀朝洛城等人砍去。
身上挨着月诗儿的打,可紫渊的内心倒是高兴的很,他咧着嘴嘿嘿傻笑却没有为本身辩白。
“这是贵妃娘娘的椒房殿,不是你的瑞雪阁,想要勾引男人别在我面前放骚,真是脏了几位主子的眼睛!”
月诗儿双臂抱胸,饶有兴趣的看着蓝梓柔将不幸的小白莲归纳得淋漓尽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