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却一点不惊奇地再喝了口参茶的道:“那你就这么看着?”
他从怀里拿出一份简报,双手奉到皇上的面前,站在书案前道:“这是儿臣昨日晚间收到了,已经证明了千秋阁换了新阁主,而这位阁主上任的第一剑,挥向的就是内部,清理了位于东康境内的青氏一族,并且族中四周岁以下的孩童全数被带走了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瑜王和赵慕远都笑出声来。
皇上轻点了下头:“易守难攻,还真是个防城的标准。”
皇上点头地对他们再摆了动手,三人坐下后,他才道:“看得出来,这小子公然没少揣摩。”
“你小子,让你帮朕说话呢,你如何反帮起他来了,真是的。”皇上轻翘起唇角的白了他一眼。
“你们不晓得?都请了太医去府中了,听太医回报,说是伤得不轻!”皇上语气严厉的道。
“还真是!很刚巧!”皇上目光腐败,嘴角撇着斜扬的嘲笑道。
“你这孩子!”皇上再立了下眼后,又笑了起来。
站在一边的瑜王和赵慕远对于他们父子二人的互动,早就见惯不怪了。
这本是秦茉常日里夸他时的一个小行动,现在他用在了皇上的面前。
“那你看看,朕但是你们的父皇,天然短长了。”皇上笑得格外对劲。
瑜霸道:“父皇,就明白奉告一下吧,璟王弟也好摆设。”
“都喝成那样了,散席不回府,还能往哪逛?”瑜王不客气的道。
瑜王和赵慕远一点,也伸头过来瞧着,赵慕远最早抽了口气,眼中尽是赞美之意。
瑜王也不在乎的笑道:“儿臣当然是在帮父皇呀,父皇的意义不就是要让和臣帮手说出来嘛。”
“呵,真是有设法,还真是敢想,他是想买官盐场!”皇上冷哼一声,面上也冷了下来。
不过两人还是对于那份简报很感兴趣。
凌宸翊点头:“要按白絮城现有的防备来看,可见他研讨这攻城、守城之事也算是精了,现在说不准,我们现在都城的摆设早就在他预感当中,想必也是演练了多次的攻城路数,对他来讲,攻陷都城,也是易如反掌之举。”
凌宸翊轻摇了点头:“不会是因为昨日在瑜王兄府中,他拉着本王要说南边盐场的事,被瑜王兄给禁止后,心不有快,才会……”
凌宸翊再拿出一份简报来,递到他的面前:“这一份,是从白絮城中传出来的,是此城中现在的布境图,父皇可看看,有何观点。”
现在他身边可心的孩子,也只要这二个皇子,另有一个半子,就是赵慕远了。
“全对!”凌宸翊对他打了个响指,还竖着大拇指。
凌宸翊笑着点了下头:“儿臣与父皇所想的一样,从小培养与半路削发,还是有辨别的,从虔诚度来看,也是如此。”
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凌宸翊,问道:“璟王,你听到了甚么。”
“不会吧,昨日他来儿臣府中赴地宴,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,儿臣和姐夫、璟王弟一起将他们佳耦送出府门的,如何就伤了,还不轻!”瑜王迷惑地问道。
皇上放下茶碗,顿时展开看了起来,越看,他的眉头皱得越紧,目光也越阴沉。
皇上方才缓合的神采,此时再严厉了起来。
三人同时都是一愣,还互看了一眼地再看向皇上,同声问道:“岳王何事?”
皇上指了指他,却看向瑜王和赵慕远:“听听,他这是不是在拿把,非让朕说得那么明白吗?”
赵慕远点了下头的道:“不会是他喝醉了,半途出了甚么事?”
皇上从简报上抬起目光,不解的看着他:“甚么意义?养小不养大?”
“非也,而是私盐场,就是散盐户,但所为何来,还是很明白,也是因为父皇前次交办给儿臣的差事,秘查私盐场数量一事引发的,沂望公郑图然派人与查办的人打仗过多次未果,方才有岳王兄登门求见儿臣一事的产生。”凌宸翊细心的申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