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便重重落了下来。
苏如锦一脸心疼,面前这个男人揪了她统统的心弦,当然,另有一丝惭愧。
苏如锦听着他毫不粉饰的糙话,红着脸拍他一巴掌:“我是要给你换药,明日开端车马颠簸,这伤更不轻易好了,你这旧伤添新伤的,万一传染了可如何办。”
说完便拉着叶帷安的手往楼上走。
业暝绷紧了握着佛珠的手,本就不算细弱的手骨节发白,显现着他的不满和气愤。
他声音哑了,清了清嗓子凑在她脸庞边轻吻。
“没动,蹭蹭…”
衣衫掉了,只剩一件抹胸。
门口声音垂垂散去,苏如锦松了捂嘴的手,一口咬在叶帷安肩头,一声高一声低地嗔骂:“被闻声了如何办啊?”
这时,门口却传来声音:“阿鸢,出来一下,我有事跟你讲。”
这话不错。
“锦儿,这个时候还发楞?”
但叶帷安向来没有多问,也没有指责她。
“夫人,我们上去先把东西清算好。明天一早便出发。”
这……这如何出得去?苏如锦含着泪光看叶帷安,他眉眼微愠,定定看着她,不但没停,反而往更深处探去。
苏如锦衣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,她手脚也有些软,半瘫在叶帷安怀里嗔骂:“你伤没好,别老是乱动,如果再扯开了这个夏季要遭罪了。”
内心却嘀咕:“我叶帷安何时也需求争宠了…”
叶帷安看着她呆愣的神采不满,掐着她腰托起来。
叶帷安背对着窗户坐着,苏如锦夸在他身上,恰好能瞥见窗外。仿佛又要飘雪…
良玉!
又恐萧瑟了业暝,转头道:“业暝,你也筹办一下,明日我们出发去南兰…”
苏如锦捂着嘴,冒死点头让它停。
好不轻易给他擦完了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