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帷安盯着攀附灼烧的火苗,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灌酒。其他四人眼中混着泪:“敬死去的弟兄!”
“将军,我们五万兄弟,死的不明不白!”
叶帷安喝完一坛酒,鸣川紧忙又递上一坛新的:“拿下北尧联盟后,我们便南下去南兰国,周边小国,一一击破,最后群起攻之。”
叶帷安直视着苏如锦的双眼,点了点头:“你若困了,就先睡,我一会儿就返来陪你。”
每近一步,苏如锦的心就颤一分。他苗条矗立,脸孔俊朗,眉眼带笑,一双眸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本身对她的爱意。
可,叶帷安呢?
叶帷安一只胳膊半搂着她,低着头满目柔情。苏如锦眼神苍茫又撩人,闪动着不知所措,柔滑地能淹没他的全数。
苏如锦听着内里时哭时笑时发癫的哭喊声,心中酸涩:不知他们忍耐了多久,今晚终是借着酒劲宣泄出来。明日以后,就是我们新的征程。
叶帷安回身往营帐外走,鸣珂向苏如锦抱拳:“仆人,鄙人辞职,有事您就喊我们,我们就在大帐外!”
苏如锦笑着点点头,神采虽还惨白,但是笑容极甜美。
苏如锦望着他的双眼,默不出声,随即被他拦腰抱起,进入帐内。
终是忍耐不住,将她抵在门上,悄悄监禁住她的后枕骨,颠覆而上。
“不去!”
【终是要面对的】
鸣珂不敢再说话,乞助般地看向苏如锦。
乌南抱着大树痛哭流涕;鸣珂在月下摇摆着舞剑,四人都一副如痴如醉的癫狂状。
一旁站立的鸣珂,听叶帷安如此柔声细语地哄着,浑身汗毛直立,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一脸像吃了苍蝇屎又必须咽下去的纠结。
早知如此绊民气,何如当初莫了解。
五人一口气干了半坛子酒,叶帷安才缓缓开口:“那日,我被阿锦救醒,戈壁滩上5万雄师,只剩我一人。而你们就躺在不远处的尸堆里,毫无朝气。”
乌月躺在地上翻滚打滚;鸣川举着酒坛子对着玉轮号令;
“干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