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七望这山高林密的狮驼岭,不由自主地唱起了一段小曲来,这小曲仿佛是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普通,张嘴就来,好不欢畅。
陈小七细心搜索脑海里莫名多出来的那段影象,终究点头道:“没有,没有!端的没有!我那洞里烧火的那些兄弟,个个都是狮子精,没个嘴尖雷公脸的,你莫要再叨扰我,小爷我现在正晕着呢。”
特别会变那小苍蝇啊,咿儿哟哦咿儿咿儿哟!”
那小妖笑道:“好人呀!一家人也不认得!”
他有几十种的窜改,咿儿哟哦咿儿咿儿哟!
“我是妖怪?”陈小七抬起毛茸茸的双手,低头看了看满身的披挂,摸了摸也是毛茸茸的脸,看着本身三丈二尺的身材,不由得一惊,“莫非我真是妖怪?莫非那甚么清微剑派甚么试炼崖都是我的一场梦?”
“哎呦!好痛!”陈小七狠狠地掐了掐本身的屁股,直疼得他啊啊大呼。
那小妖又道:“怎的没我?你认认看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陈小七头皮顿时炸了起来,仓猝作揖道:“各位爷爷,小的可未曾见着甚么劳什子的取经人,方才被石头磕碰了下,以是就叫喊了几声,你们忙,嘿嘿,你们忙。小的还要去巡山。”
陈小七闻言也不做多想,就掀起衣服暴露个金漆牌儿,穿条绒线绳儿,扯与那小妖看。
陈小七拾起地上的令旗,拿起铜锣,往山上走去,不知不觉中,脑海里多了一段不属于他的影象,甚么三位大王、西方取经人、狮子岭狮驼洞,各种影象影象一股脑地在陈小七的脑海里显现出来。
“小钻风!大王叫你去巡山,你这厮却这般惫懒,跑到这里来睡觉?快快起来,快快巡山去,要不然被大王晓得了可有你好受的!”
那小妖还着礼笑道:“怪便不怪你,只是一件:见面钱却要哩。每人拿出五两来罢。”
却见那尖嘴猴腮的小妖又道:“你不晓得环境,我们大王见我烧得火好,就升我做巡风使,还给我发了个新牌,叫做总钻风,教我管你这一班四十名兄弟也。”
那小妖也不晓得打的甚么花样,眼睛骨碌碌地乱转,就凑了过来道:“你不晓得,大王见我烧得火好,就升我官啦,叫我来来巡山呢。”
只见那小妖低了低头,把手侮着嘴揉了几下道:“你看,我的嘴不尖啦。”
走了几里路,俄然发明劈面走来一个小妖,和本身却有几分类似,只是尖嘴猴腮,也和本身一样敲着梆,摇着铃,打着铜锣,掮着旗,普通衣服,只是比他略长了三五寸,口里也那般念着,那小妖见着陈小七,就吃紧忙忙叫道:“走路的,等我一等。”
“你且放下衣走过,等我拿牌儿你看。”只见那小妖扯出一牌来,上面标着“总钻风”三个字。
那小妖哈哈笑道:“好说,好说。一起去,一起去,恰好升了帐,会一会众位弟兄。”
说罢,就押着陈小七往南岭头走去。
陈小七又细心想了想,发明这狮驼岭上真真没有甚么劳什子总钻风的职务,不由得心中暗道:“遮莫这小妖就是那孙悟空变的?小爷我可得见机行事,不能被他害了”,随口应道:“我们这里只要小钻风,可没有甚么总钻风!”
谨慎防备那孙悟空哪啊,咿儿哟哦咿儿咿儿哟!
“我如何没牌?但只是刚才领的新牌。拿你的出来给我看看。”
陈小七不由得一阵无语道:“你刚才还是个尖嘴雷公脸,如何揉一揉就不尖了?莫非会些障眼法,来戏弄你家爷爷?大有古怪啊大有古怪,我那大王家法甚严,烧火的尽管烧火,巡山的尽管巡山,毫不会既叫你烧火,又叫你来巡山?”
陈小七不由得回道:“你是那里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