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道真师叔,观主叫你去砍柴啦”
“哎呦。。。我的头。。。额。。。”
“额。。。啊,是了,写的是‘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知名,六合之始;驰名,万物之母。故常无欲,以观其妙;常有欲,以观其徼。此二者同出而异名,同谓之玄,玄之又玄,众妙之门’。”
“哈哈哈哈,不要如许嘛,开打趣的啦师叔”陈小七仓猝笑着躲开。
“我看看是甚么无上功法,大道文籍,哼”手里一轻,书已然落在道真道长手里。
“道真师叔,您的宝鞋”陈小七笑嘻嘻地把破鞋递了畴昔。
“哟哟哟,师叔,你如何来的这么快?真人不露相啊!”
且说这道真道长,原也是清微剑派弟子,来葫芦镇也有十几二十年风景,在清风观砍了十几年的柴,上过葫芦山的次数比陈小七吃过的饭还要多。连观主道虚先生都不清楚道真的秘闻。只是偶然不经意间,道真又像天赋妙手,可偶然又像不会武功的糟老头子,久而久之,大师也就见怪不怪了。
“小七啊,明天的事我也就不究查你了。但是明天你很多打两捆柴,挑四担水,多抄四遍《品德真经》,另有,不消再去买新的柴刀了,去道真师叔那边取把旧的拼集着用”
“是吗?你倒说说看这真经第一页写着甚么?”
清风观观主道虚先生原是大隆王朝“四大门派”之一的清微剑派的外门弟子,因年过知天命之年迟迟未能踏入天赋,便心灰意冷领了个包办的差事,耐久驻守葫芦镇清风观,倒也悠然安闲。
“等等,把你的无上功法,大道文籍拿去。看来老夫是无缘之人。去吧去吧。”说完,道真把真经丢向陈小七,不偏不倚,恰好落在陈小七手里,
陈小七一手捂着额头,一手擦干嘴角的口水,看着清远师兄的戒尺,不由得一阵头大。
“哼,你本身去角落里找去吧。哎,等等,你手里是甚么物件?”
“宝贝你个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