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时迟当时快,陈小七吃紧挥剑往前一挑,只一下就将玄阴巨爪挑断,同时翻轱轳似的向火线滚去。
陈小七暗道不好,身不由己地被阴风卷到空中,满身高低半分不着力。无数的阴气化成层层阴刀向他砍来,一道道凛冽砭骨的刀气直戳得他的法袍噼啪炸响,有几把阴刀乃至擦破了他的脸颊,排泄几点猩红。
“噗”的一声,陈小七吐出了一口鲜血,气味顿时委靡不堪。
约莫过了几息时候,陈小七便来到三号法台上面。法台四周站满了内门弟子,相互之间考证所学,群情纷繁热烈不凡。此中有一群人数量最多,竟然多达三十几人。这群人清一色的绛紫法袍,簇拥着一个年青人。年青人约莫二十一岁春秋,短小精干满脸麻子,一双三角倒勾眼时不时地暴露阴鸷桀骜的目光来。
“轰轰轰!”
“嘿,这陈小七是个甚么东西?也配做古大哥的敌手?”一个阴气沉沉的白面墨客嘿然叫道。
“嘭嘭嘭!”铺天盖地的阴刀被狮子虚影拍碎咬烂,不过眨眼工夫狮子虚影就将阴风法门破去。
“可不是么!我还觉得这一场不是对上风何求就是干上牛有力这个呆头鹅呢。”右边眉头有着一块疤痕的青年双手叉腰,神情颇是不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