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置完诸多琐事,只感觉精力清爽,情意愉悦。时候已不早,他没有上街,而是站在窗前张望,见贩子上灯火灿烂,和天上的星月相映成辉,如同一幅画。望得远些,一条各色灯笼装点的长条地带蜿蜒若蛇,煞是斑斓,模糊有动听的丝竹音乐随风飘来,让人听着,心醉神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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唰!
经历了一段冗长的路程,在船上度过很多日夜,这一天,陈三郎终究到达扬州城。
他本来想在这里憩息一会,但受不了味道,只得撑着身子,背起书筪,朝扬州城而去。
胡麻子收回撕心裂肺的惨叫,感受某处关头部位被踢碎了,痛得直打滚。
赶马车的车夫长得乌黑结实,脸上有些麻子,嘴很多,问东问西。陈三郎懒得理睬,只回了一句本身是前来插手乡试的士子,随即闭眼养神。
这一下人证物证俱在,胡麻子被打入死牢,等待问斩。
他终究明白成语“舟车劳累”的实在含义了,幸亏练过,不然以本来斯文孱羸的身子,这一起折腾下来,捱到扬州,起码半死,不躺十天半个月,底子规复不了元气。
陈三郎嘲笑:“那只是泥塑木头罢了,举头三尺有神明,自有报应。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,时候一到,顿时见报。”
摇了点头,仿佛要将脑袋的昏胀摇掉。
“报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