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戳到了把柄,秦军书差点蹦跳起来,顾不得大要的礼节,指着陈三郎开骂:“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还敢顶撞!”
诸人嘴里啧啧有声,叹为观止。
华叔听着,腮帮子都鼓起来了:“少爷这话说得不端庄。”他对峙着,必然要去上香。
秦军书交游广漠,友朋很多,这时候在场的都纷繁为他打气加油,又有些毫不脸红地吹嘘着,言下之意,不过乎说“能对上此对的,非秦军书莫属”如此。
立足围观人数最多的就是这边,能够用“观者如堵”来描述,个个看客青衫儒巾,文质彬彬,赏识字句时非常投入,有些人还情不自禁地点头晃脑着,轻吟出声:
“这个疯羽士。”
珠联璧合,对得天衣无缝。
俄然间一把很不调和的声声响起,引得无数人谛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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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端挨训,陈三郎不甘逞强:“秦前辈,你但是南阳学院的廪生,也没见你对上呀。”
但他的脸却洗得非常洁净,可惜眼睛嫌小了些,显得无精打采。
“妖道,你等着……”
很久,忽而一声感喟,放下笔,双手作揖,对着四周围观的人团团一揖,面有愧色隧道:“难,太难了,秦某才华疏落,竟无处落笔,真是忸捏面对各位的期盼。”
所谓口诛笔伐,三寸不烂之舌,也是很短长的,何况这么多张嘴,这么多条舌头,底子不给陈三郎任何辩驳的机遇。
“酸,酸不成闻;臭,臭不成耐!好对,绝世好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