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没来及换的有些可惜，问白黄明天还来不来。
白黄一打响指，“带你去捉画皮妖。”
轿夫吹的摆布乱晃，肩舆打滑掉在地上。
白黄把帕子和夜明珠同时收起来。
当即摸了摸袖口，取出一对耳坠出来。
她说着从落珠手上拿走西瓜汁。
白黄表示江知间翻开手帕，捡出璎珞递回给蜜斯。
腰牌，不要，塞归去。
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，右边有人凑过来。
零零散散碰撞在一块，有种闷闷的声音。
白黄把另一杯西瓜汁递给落珠，“跟你借个东西。”
落珠看着分开的一黑一白，气的直掐人中。
旗号飘荡。
落珠站在城门口摆布看看，抬手摸了下耳环。
江知间两只手各拎着一个杯子。
白黄摸摸下巴。
白黄拢在袖子下的手拽了他一下。
白黄手里端着江知间给她买的西瓜汁。
——买杯西瓜汁的工夫，应当不会出大题目吧。
平平整整铺在地上，珍珠落了一帕子。
小江大人头回做买卖。
朝旗杆上的落珠抬抬下巴。
白黄摆布两侧同时伸出一只手，“掌柜的，我用这个跟你换珍珠行吗。”
落珠捂着鼻子，“要珍珠就直说啊，打人干吗。”
白黄找了个岸边的位置。
蜜斯没接，只是眼神猎奇，“白女人，能问下这是甚么东西吗。”
“小白黄，你如何来了。”
女人选了个喜好的，欢欢乐喜的走了。
手帕上的珍珠越来越少，金饰倒是越来越多。
大大小小的都有。
香囊，不要，塞归去。
女人看着地上的珍珠，“拿甚么换。”
“蜜斯可传闻过墨客上京赶考，路遇大雨，只能躲进一家农户躲雨。”
这倒是别致。
白黄重新摸了个没用过的黄符，管中间的摊子借了笔墨。
这一下中间围观的女人们一窝蜂的涌上来。
耳坠是纯银打的，白黄指指地上的手帕，表示放上边就行。
帘子从外翻开。
江知间背动手，歪头，“白女人，去哪捉画皮妖。”
“我要。”
白黄摇摇手指，“随便，女人觉着甚么合适甚么能换就拿甚么换。”
城门挂着旗号。
隔的远远的就闻声丫环说话，“蜜斯，还好咱没有让步，奴婢方才传闻这颗珍珠是最后一颗，再想换都换不到了呢。”
“白女人在看甚么。”
只是一条黑影。
“一枚只换一样东西，不消加钱，二位要不然谁先退一步。”
夜明珠放在柳枝后边，立即在地上折射出柳叶的形状。
她们同时指向对方。
“这不是比较圆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