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刀抽出来,该用一根长棍子插着这条鱼,举在前面,我们几个就往回赶,到了营地,阿谁秃顶的本国人正在用火烧水泡茶喝。
那鱼鳞上面竟然是一条条挤在一起像蚯蚓一样的东西,乳红色,一头扎在鱼肉里,一头露在内里,密密麻麻的,还在不断的扭动,看得我头皮直发炸。
大兴安岭处于中国最北边,西高东低,西北部和内蒙古挨得很近,地处高原,是以除了丛林以外,另有大片的草原。
东子说:“别活力啊,不就是鱼长虫子了吗,大不了我们不吃它不就得了。”
东子试了一动手里的枪,拉着我和徐丫头就上了山头,那三个本国人有打猎的经历,此时也分分开来。
苏明白说:“是早死了,你们看到的不过是被那些虫子驱动和的尸身罢了,你们看,这鱼即便被捅了一刀,还是扭得这么短长,这跟鱼的肌肉收缩是没干系的,不信你们看它的眼睛。”
许丫头问:“这是坏了吗,还能吃吗?”
他骂完转头问我如何办,我俄然计上心来,憋着笑说:“走,我们给苏二爷看一下去,让他开开眼,趁便治治他这龟毛的脾气。”
我们刚才走的那条两座山之间的夹巴沟子,仿佛就是这大兴安岭丛林和草原的分边界,草原那头便又能瞥见山岳了。
东子一看乐了,从地上薅了把草要喂它,那家伙也实诚,竟然就真的傻不拉几的过来吃了。
我一想阿谁画面不由得也哈哈大笑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。
东子没理他,抢过我手里的鱼,一脸贱样的进了苏明白的帐篷。
苏明白点头,刚要解释,阿谁秃顶本国人就窜了过来,看着那条鱼,语气冲动的说了一大串英文。
东子也有点发怵,咽了口吐沫说:“我靠,这么多虫子,这条鱼不得早就死了吗。”
我记得夹巴沟子里就有一条小河,不算大,三四米来宽,是从两侧的山里直接延长出来的,应当连着地下暗河,我记得那边面就有鱼,我们便没有再往草原深处走,回身去了前面的夹巴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