眠月楼内的装潢金碧光辉,足见的确是个销金窝。氛围中都满盈着一股奢糜的味道,异化着女人们身上的各色香料,熏得战英的脑袋发昏。眠月楼内用足了各色纱幔,更显得含混而又多情。战英还是第一次来这类场合,非常新奇地四下张望,而卫子逸在人前一贯是气质出尘的模样,惹得好几位女人抢先过来服侍。
那妈妈的眼神在金子上转了转,非常可惜隧道:“公子来得晚了些,本日苏紫女人已经在见客了,他日再来吧。我们这里其他女人也不差的,或者不肯女人作陪,在此喝喝酒也不错。”
厥后卫子逸又找了一堆来由敬酒,敬过师尊,敬过六合,敬过才子与才子,最后还敬了灰灰。而战英也说不出为何,竟然也由着卫子逸扯谈,一杯杯跟着他喝。二人越喝越畅快,直到厅中的人们都在相互呼告:“通天火树燃起来了。”二人方停下来,现在二人都已经微醺了。
不一会儿,他们瞥见一座新奇的二层小楼,现在太阳即将下山,印着这小楼上的粉色纱幔格外瑰丽。楼下站着两位护院,想来应当是苏紫女人的住处,这护院是谨防有人入内打搅高朋。
不一会儿,那打扮的花枝招展,身材有些丰腴的妈妈扭着腰过来了,未到跟前便听到她大声号召道:“二位公子,女人们有甚么服侍不周的处所吗?”明显是个在风月场合待惯了的,待人热忱有礼。
卫子逸细心看了看四周的环境,带着战英从另一边的楼上了房顶,然后轻手重脚地摸到了苏紫那栋小楼的屋顶,二人便趴在屋顶上,扒着房檐尽力低头往二楼屋内看。
卫子逸便道:“既然苏紫女人本日有客,我们便只在这喝些酒,略坐一坐便罢。”那妈妈一听,大声叮咛堂上跑堂的来布菜上酒,便去别处忙了。
二人马上闪到护院看不到的角落,战英小声说道:“这应当就是苏紫女人的住处了,但是有两位护院,我们如何进的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