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赵耀国用轻松调侃的腔调在说这件事,但是听故事的人一点都不轻松。
“会商了一天,大师都累了,再说闲事,恐怕大师都要谩骂我了。明天的会商就到此为止,我们说些与议题无关的事情,也算是让大师放松放松。”赵耀国仍然是精力奕奕,涓滴不显疲累。“年初,花旗新任总统宣誓就任以后,我们通了热线电话。当时,他提到我们违背了公允贸易原则,要对我国出口到花旗的商品征收奖惩性关税。我反问他,如果我国劳动力代价跟花旗相称,花旗消耗者还能买到物美价廉的中原商品吗?他没答复,因为他晓得这不是我要问的题目。我要问的实在是,如果我国劳动力代价达到花旗的水准,我们需求向花旗出售便宜商品吗?从底子上讲,这明显不是劳动力代价与公允贸易的题目,而是出产程度与财产布局的题目。如果我们的出产程度获得晋升,占据利润丰富的高段制造业,花旗总统还会对我国商品征收奖惩性关税?说得再深切一点,是我们的气力不敷强大,是我们还没有强大到能让敌手害怕的程度。”
“固然扶桑辅弼一向倒行逆施,但是在战役与战役的题目上,他有着清楚的熟谙,更不会笨拙到主动挑起战役。”黎文强跟着说了一句。
黎文强叹了口气,在这类专业阐发上,他只能听取专业职员的观点。
“这只是假定。”
“放纵?”
黎文强暗自叹了口气,他是文职官员,在具有专业水准的军事题目上没有多少发言权。
说完这番话,赵耀国朝李佑廷看了畴昔。
“前提是,扶桑当局充足明智。”彭建军说了一句。
“即便如此,扶桑也不成能在短短几年以内实现普通化。”
集会室内,氛围极其沉闷。也怪不了谁,从凌晨到傍晚,已经持续十个小时,只在午餐时歇息了半个小时。如果不是早就筹办好了提神醒脑的饮品,恐怕参会的这些高官将领早就累趴下了。
三今后,元首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