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的下巴就轻贴在我头顶。他抛弃烟蒂,嘴里有淡淡烟草味道,提及这床这房的由来。
秦颂伸出两指,捏起酒杯一脸喝空好几个,再放动手中的空杯,拇指指腹摁擦嘴角两下,眼神发散着在看甚么,又仿佛甚么都没看。
我随他上车,一起他踩着到底的油门,轻车熟路的拉我进个小区里。
我们谁都没放过谁,发狠的啃咬对方唇舌,尝舌尖相互的甜美。我胸口堵了团火,浑身垂垂发燥,被秦颂拂过的后背像积了千百只蚂蚁在啃咬,又痒,又想。
“老子今晚,要办了你。”
他就这么站我身后,亦步亦趋的送我到床边上,另只手掌悄悄拍我背,嘶哑的又说,“你趴着点儿,让老子先蹭蹭。”
我垂着头,心像打鼓样就跟他出去,打量四周,是客岁的一处新楼盘,本年仲春份完工。是某大开辟商的盘,阵势好,户型好,刚开盘就卖光,楼市略微委靡时,这楼盘代价也是居高不下,很显开辟商的营销才气。
秦颂失神的双眼透出的情感比我好不了多少,放我臀上按压的手掌下重了很多力道,他再共同挺动腰杆,我刚闷哼出声,他舌尖乐此不疲反对我话音,不给我任何藏躲机遇。
光秃秃的毛坯房,甚么都没摆,连电线都没牵。但这屋子里外通透,朝向好,窗外透出的月光,充足照亮很多处所。
我说好。
一只手悄悄搭在我肩膀,高于我头顶很多的声音透着哭笑不得的气,“你妙手好脚的别惹我老婆气,她一个女人,胆量就小。你把她吓着了,这一巴掌算还她的,别的,我们抽暇另算。”
我被顾琛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,胸口直窜火,再看他面无神采的脸,真想抽他一巴掌。
他微微抬起眼皮,寒声回我,“那你别靠近。”
我扫眼他手指,再把酒杯从他手里抽出,一口送进我嘴里,秦颂斜我一眼,沉了两三秒,才勾着嘴角,浅浅发笑。
他在夸我,我身材不由激颤一下,腰软下来,背后是秦颂在打趣,“腰真小,就这么一点儿,等会儿能不能撑住,嗯?”
我正被他用着,恍忽的看着秦颂转动的喉结,内心窜着的火苗,每一分的炙热都透着喜。
我心像被喂了好几颗糖葫芦,又酸又裹着蜜,故作平静的点头,“我也需求宣泄一下。”
今晚的秦颂我一点看不懂,像拨动钟上指针,又回到初初熟谙他的模样。他今晚跟差人擦枪走火的闹这么一出,比起我的六神无主,显得尤其淡定。
被他这么一说,我面红耳赤,腿颤着照做,手肘撑在柔嫩的床面上,像被搬空思路的脑筋还在想,秦颂没扯谎,这床的确软得像棉絮。
他引诱的声线在我耳朵里钻进钻出的,本来箍着我手臂的掌心一点点下滑,指尖再在我手背上轻点,又滑向我指缝里,跟我十指交缠。
我笑不太出来。
车开到处所,震耳欲聋的声音就从车窗外的酒吧里透出来,一行五人下车,我快速绕到副驾位门口,趁车门刚翻开,顾琛的脸从半高的位置抬起来,他下车,我扬手。
他没等我回话,迟缓闭上眼睛,脸浮着惨红色,毫无血气。
他的吻就压下来。
秦颂从速拉我分开。他半点不想留这,进酒吧里,霹雷声盖过我胸口不竭号令的怒意。
被秦颂钥匙翻开的这间,是秦颂挑好的。
“真听话。”
“顾琛,你要死能够温馨的一小我,不消拉这么多人来给你垫背吧?还是说你脑筋里又有甚么阴招想使,把全数人都操纵出来给你陪葬就甘心了!”
他气味不稳,唇舌在我脖子上厮磨,又说,“老子一早就想,要在这房间里干你,你们女人,嗯,不是就喜好慎重,多过两年想起来,就不抱怨老子,”他声音魅惑的说着动听的情话,这滋味太怪,又太勾民气魄。他手指在我腰间重重的掐一下,像奖惩,“这屋子,除了床,都你来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