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到这,秦颂的眼更加浑浊,他哑忍禁止到现在,该算是他浪荡人生里最君子的一次。他抬手悬空着,指尖贴在我锁骨上来回滑动,像在我脖子上烧上把火,又热又烫。
秦颂笑容硬了些,他尽量让本身看起来不太在乎,又几次确认我的态度,“另有一些别的弄法,这市里或其他处所,跟老子睡过的人数不清了,女的有,你晓得,男的也……”
“老子就迷你这不害臊的模样,不害臊的脸,和身材。”他明显才是不害臊的阿谁,却大胆的说着露骨话,我听得收缩两下眼睛。颤动手去环他的腰,缠绕他,不放开他,耳朵含混的听他笑话我的哼声,他还说了点别的甚么话,我再听不了那么逼真,连眼角的泪都垂垂干停,身材的疼痛转而换成一种炎热的孔殷,亲历后,才发明像猫的舌头,在身材上舔来舔去,又疼又软。
这疼痛我在我结婚到仳离后的现在才第一次体味着,那么古怪的来自于身材里,像对准了伤口毫无顾忌的撕扯,又被经历者接管和欢乐。
他指尖悄悄点我手背的皮肤,一下一下细细敲着,我手背的骨头都快酥了,他才放过,让指尖滑进我手内心,低声说了个“来”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