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比来是太憋闷了,本日不错!昭妃啊昭妃,奉告你,这是我比来一段光阴内最欢畅的一天了!哈哈哈!好玩吧?是不是表情忽上忽下,很成心机?比来啊,因着你和你儿子,我的表情很不好,感受实在窝囊又恶心,如何办呢?只能找点乐子了。
……
我华侈了那么大的本钱在你们母子身上,我如何甘心血本无归?我如何咽的下那口气?若不然,你觉得我当日为何痛快应下会卖力寿礼?因为我当时就在想着给您下套了!”
既然她已筹算跟了太子,既然太子与朱常安必定是势不两立,既然朱常安母子对她向来都没有顾及半点情分,那她天然要叫他们把吃了的都吐出来!
“你如何说话呢!如何说话!”昭妃一口老血就往上涌,生生卡在了喉咙头。“你堂堂公主,口出污言秽语,对长辈不敬……”
“撕吧撕吧!抄了很多呢,您随便撕,撕了不过瘾,我让下人抄了送去镇江城门上散,包管全部镇江城人手一份,到时候您挨家挨户去撕,挨家挨户去骂我卑鄙无耻不刻薄,包管过瘾!”
可爱她的那些主子们也都一个个不知去了那边。她叫喊了好久,竟是一小我都不见。她憋屈,仇恨,那仇怨叫她恨不能上前将那小贱人撕碎……
昭妃二话不说,便将手中那纸撕了个一干二净。“你也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!本日这事我且当你是个打趣,好了,你把银子交出来,我也不难堪你。你我按着和谈行事。”
“噗,刚表扬你不蠢,你这又问蠢话了不是?娘娘啊,我若不遮着掩着低调着,你此次如何能够会中计?你甚么德行我还不晓得?我那些送给你们的东西,你还肯乖乖交出来不成?
暴怒的昭妃直接将荷包砸向了绿乔。
幸亏娘娘你表示不错,这么快就给我弄来了两千两银子,总算叫我这口气能临时吞下了一半。若不然,我的心都该滴血了。以是,你现在应当好好谢我仁慈,而不是这副模样!”
而她当日之以是舍得在这对母子身上破钞,是受了朱常安的勾引,看中了朱常安,认定了朱常安,可这会儿她不但看不上,还深觉恶心,之前的支出她倒不是太在乎,可她却不肯叫这对母子占了便宜……
昭妃嘲笑了起来,这小贱人是筹算认账?
你给我两千两,逼我写两千五百两欠条,你就是刻薄?你腕上戴着我给的镯子伸动手来指责我,你就不卑鄙?还想要四千五百两?别做梦了,我一钱银子都不会给!
“够了!文兰,你是不是疯了!你说话可得谨慎点。你票据上那些东西如何是我与安儿顺走的?清楚都是你拿来给我们的!都是你送我们的礼。如何?我倒是没听过,这送出去的礼还要收银子?”
昭妃终究明白枢纽点了。“你说……你与安儿……安儿已经不是你的……如何会?安儿如何就不是你的未婚夫君?你是不是负气呢?你生了安儿的气,这才用心耍性子吧?那日的事,安儿是被人谗谄的,你要信赖他!”
昭妃明显不觉得意,呵呵嘲笑了起来。
这么一来,昭妃只能索要四千五,反而还欠了她八百多两,真真快哉!还想挣她的利钱,做大头梦去吧!
“是!”
而文兰看着昭妃如蛤蟆般大喘个不断,心下痛快至极。
文兰也很清楚,她先前补助给这对母子的,除了一两件器物还留在昭妃宫里,其他大部分东西都被他们用的用,送的送,早就进了别人的口袋,转化成了某些干系,以是现在她要收回,朱常安母子压根不成能还拿的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