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妃摇摇欲坠,可文兰压根没给她迟延的机遇,逼迫着她当即表态。
“你给我闭嘴!你不说我还没那么气!我的名声被毁是谁害的?你个暴虐的老妖怪!为了银子和上位,你不要脸面,无所不消其极。你们母子,该死落得如此了局!
她和儿子的处境,她比谁都清楚。
昭妃的手指微颤,明显是动心了。
“是你吧?难怪那日会那么巧,扬州城那么多茶馆,我安儿一出事,偏就叫公主们瞧见了!是你!是你找了娼妓去栽赃了安儿,是你带着公主们去走了一遭,是你害我安儿名誉扫地,被皇上措置,你是为了抨击,为了你本身!你才是始作俑者!统统都是你做的,对不对?”
昭妃没有挑选,唯有退还两件宝贝。
至于我采买给朱常安的东西,回京后我也会让人去卖家处列下证明,全都交到你们手上。以是您啊,还是老诚恳实,可别想着打任何歪门正道的主张。”
“不过,你可想好,那两千五百两银子的来源如何说?我猜,皇上压根就不会在乎你我之间的账目!皇上只在乎,两千多两,这么大笔数量,是那里来的!您也说了,您的年俸可只要不到三百两。”
昭妃咬了咬舌尖,强打了精力。
“文兰,我不与你争口舌!你们放开我!你等着,我要去找皇上!我有你的欠条,你欠了我两千五百两,白纸黑字!你跑不了!松开我!松开!”
“你说按着这账,就这账了?我哪知你有没有脱手脚,有没有用心乱报价,有没有放进甚么我没见过的账出来。”
昭妃如置冰窟,她已经一错再错,若现在去找天子,才真是绝对大错!何况安儿现在岌岌可危,再不经不起半点岔子了。
“成啊!你去吧!绿乔,把那份票据,另有和谈都清算一下,我们陪昭妃娘娘一起去找皇上说理!快,你俩松开娘娘,娘娘,请吧!不过……”
娘娘,你有空体贴我的名声,不如去为你儿子多操些心!毕竟现在的他,处境堪忧呢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昭妃被俩婆子架着,咬牙瞪着一双死鱼眼恨不得将文兰生吞活剥。
“你踩到屎应当得怪那拉屎的人,或怪你本身不谨慎,可不能怪别人没陪你一起踩,是不是?”
“娘娘,你们周人不是总说,东西能够乱吃,话不能乱讲?抓贼拿脏,说话做事是要讲真凭实据的!那日的茶馆是你们大周公主们要去的,带头往楼上冲的也是你们大周公主!可不是我!以是这事可与我无关!
“从速的吧,娘娘,您要么从速写银子的欠条,要么写东西的欠条。写完我的人送你归去,你也好抓紧时候出去筹银子筹办寿礼!千万别耍把戏,若不然,我就带着那张两千两的银票去圣上面前告你的御状……”
“可别想了,娘娘,你是吃饱了撑的是不是?寿宴另有几日不消我提示你了吧?我如果你,当务之急是从速想着如何挽回颓势,从速去筹办寿礼,从速想体例拉儿子一把!你若再与我胶葛,那就黄花菜都凉了!”
你这么信口开河,伤的但是我朝鲜的颜面,你公报私仇,坏了两国邦交,谨慎我让皇伯伯治你个叛国罪!”
昭妃双手被架,却无毛病她狠狠啐了一口。
文兰拿着昭妃写下的将马上退还宝扇,回京后退还香炉的便条,笑靥如花。
以是哪怕只是为了两国邦交,哪怕只是为解圣上困难,哪怕我一无是处,哪怕只是搏一个漂亮之名,想来也都有很多人情愿不计我那糟糕的名声排着队要娶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