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宫里的老嬷嬷正在给文庆讲着宫里所见所闻。
“这就是皇权的高深了。”
文庆嗅出她另有所指,便诘问了起来。
程紫玉看着那些汇集到了点滴,暗中点头。不敷!还是不敷!
“示好……示……好……”文庆咬了咬唇,随后低低到:“我倒是想。”
“可……”
二皇子都做了二十年太子了,要废还会比及本日?并且太子权势早就成熟了,前不久南巡,监国的也是太子,你们觉得,太子权势这么轻易被肃除?”
而天子安插在白恒军中的暗棋带返来的动静也差未几:
安王循规蹈矩,尽力长进,刻苦肯学,不管是平常军务还是军法技艺的研讨上,都抱了极大的热忱去学去练,与浅显兵士同吃同睡,对于各项任务也从无牢骚,从不畏缩。他对这个门徒很对劲,信赖假以光阴,安王定也能独当一面,成为国之栋梁。
“比来,都说哲王很得正视,有迎头赶上之势。”
奉旨三日一次的存候恰是她的护身符,已充足保她无碍,更不提天子明面赏人的汲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