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终究晓得，是真的……
“你们为何信他？”
朱常哲回到金陵已是后半夜。
“大……大皇子。”
“朱常安将你们找去潘家所为何事，怕你们坏他甚么事，又为何把程青玉带走？”
再不见前几日的娇丽，没有涓滴的怜香惜玉，花朵已枯萎。
届时他只需假装不经意，当众点出这事，乃至拉出处所官。到当时天子晓得本身夜查这事，会感受被坑，被骗，被违逆。有种被蒙在鼓里，被做主，被措置的设法。老爹疑芥蒂天下第一，这事本不关己，朱常哲不肯任何牵涉上门。
“这个，真不知。金玉那贱人，半桶水的水准，那里能帮得上他！不过朱常安对荆溪状况体味很深，他有其他门路也不必然。五皇子，能交代的都交代了，能不能帮小的请大夫了？”程睿的伤口一向特长巾捂着，这会儿整条手巾都已湿透。
“朱常安的人找了我们，说要重用我们。承诺会给我们自主流派，说要支撑我们做陶，做得比程家还要好。还承诺会帮我们抨击程紫玉，把落空的全都夺返来，把那些人都踩在脚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