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破褴褛烂的衣裳都被扔在了她脚边,从亵衣到那丝裙都被扯成了片片条条,再次提示她不久前的猖獗。
亵衣内里的表面和形状都已呼之欲出,普通端庄的女人是打死都不成能穿这类东西的!而上边的刺绣胡蝶的位置也是不偏不倚,停在了饱满的最高处,那“任君采撷”之意过于较着……
那壶酒在朱常珏手上就是证据,凡是他一声令下,顿时便能够拿下现在衣不蔽体的她。如果从那酒的成分一穷究,连她家里也要被追责。
的确不是非吃不成,但倒是儿子内心想做之事。身材力行是父皇教的,抓几条蛇实在算不得甚么大事。父皇不消再为儿子挂记。
“儿子比来无所事事,力所能及也想尽尽孝。只要父皇和皇祖母身材安乐,便是珏儿最大的欢乐。”
她一顿脚。
“给朕看看。”
正如朱常珏所言,魏虹的确没挑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