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精……”他与她拉开了间隔。见她一脸懵懂,他唯有低低笑:“男人是不能挑逗的。”
可程紫玉就是天生的繁忙命,刚松弛下来,她又忍不住操起了心。
“我只知是海盗,却不知是哪家海盗。”程紫玉慢吞吞回话。既然李纯没有指名道姓,她也不筹算直接咬出许家,总不能便宜了假小五那帮人。
李纯眉眼抬了抬,非常喜好她可贵的娇憨。
程紫玉脑中里轰地一下。
李纯的坐骑是当年在大西北亲手顺服的千里马,虽已跑了百多里路,却还是一骑绝尘,只一小会儿的工夫,便将浩浩大荡的世人全都甩在了身后。
这是在路上呢!虽知他骑术好,虽知这是荒郊野岭的早晨,虽知他的马走得快无人能看清,可这般“豪放”之举并不在她的接管范围。
“属狗不好吗?咬住了就不放,虔诚可靠。千里迢迢来救你,真不给嘉奖吗?”
“我杀过很多人,也有很多次差点就死了,可我从没怕过。但本日我知,本来我怕的是将来的日子没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