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奏出的那笛声也是婉转,不见哗众取宠的奉承,倒似他的表面,有些不染变乱的清逸,更有丝难以名状的哀痛。
“别的,本来珏王府后日在京郊别院设了晚宴,定了怀玉和雪、竹、兰,清四美作陪。方才已送来补偿金,晚宴打消了。连五今后在我们这儿定的三桌也打消了。部属去探听了,不止我们天香楼,京中其他几处场子,另有一艘画舫,也都打消作陪了。珏王府管事表示他们主子比来不会出门,别的他们倒是定了几个梨园子,说为纳妾扫兴用的。”
“您不介怀?”
“郡主下次再来玩啊!您只要不带将军,小的必然陪您不醉无归。”
“那公公说,将军血气方刚,食髓知味,而郡主偶然多有不便,不能委曲了将军。”
“送来的后院。”
这纳妃大喜来得方才好,冲淡了因着贵妃事端带来的负面影响。百姓的存眷力也转移到了这大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