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梦!本公主一钱银子都不赔!”
文兰在亲信的庇护下又翻起了昭妃的橱柜。倒是叫她翻出了好几套瓷器。她便顺手全都砸了,叫昭妃嗷嗷嚎着。
文兰有些可惜,实在是没多少值钱的物什啊!如何感受比半年前更穷了?摆件也砸了,金饰也砸了,另有甚么?
当日她的嬷嬷每日去驿馆教文兰这个阿谁,返来就说文兰那些精美东西。她动了心,想着归正也是本身媳妇,先借来玩玩。可到手后,她便更欢乐了。
文兰咄咄逼人。
文兰快速起家,伸手就把昭妃妆台上统统的金饰全都推去了地上。
若没有实足掌控,文兰压根不会来。当然,即便她真的只是混闹,按着明日就要大婚的眼下,太后也不会来掺杂。她的婚事已经变故了多次,再要生出些甚么来,全部皇室颜面都要丢尽了。
昭妃被几个主子扶着站那儿大喘气。她站不住了。
可她找了一圈,只找到了一只香炉。
“疯了!这是疯了!来人,去找人来,多找些人!看好地上坏了多少东西,都给本宫记下来,文兰,你弄坏多少东西都记得给本宫赔返来!”
哪知南巡中几番变故,京中女官也不知南巡期间文兰已与昭妃“算清了账务”,待回京后,才将曾经被“借”走的烂账拿了出来。文兰气恼,痛骂昭妃不要脸。
“你装甚么胡涂!”
“你?你还要恶人先告状?你另有理了?”
“对,我还要去找皇上。我皇伯伯可疼我,晓得您侵犯我嫁奁不肯还,啧啧,你已经禁足了,再罚下去,会不会……”
……
文兰用心高低扫眼昭妃,抬高声音到:“会不会步了贵妃后尘,掉下去?运气不好,说不定还得扳连安王呢!”
但这几天对嫁奁,票据一列举,她天然又想了起来。
“以是,您尽管去找太厥后。我也等着太后娘娘为我做主呢!我倒要看看,太后娘娘是信我吃饱了没事做,特地在婚前跑来自找倒霉,在理取闹呢?还是信我只是来催讨嫁奁。”
当然,您的东西我也看不上。那我便照价砸一遍了,直到砸满那几件东西的估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