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几个月不见,甚是顾虑!前次南巡时,文兰与您产生了些争论,这几日想起来,心头很不是滋味,以是,这便亲身跑了一趟,来看看您。”
她再将银票翻看了一遍。确确实在的通兑银票!文兰到底有多少银子?如何顺手就能拿出了这么多?
……
文兰本就财大气粗,加上朝鲜王的心疼,天子的几次慷慨赔偿,太后的大笔添妆,以及她入大周后收到的各路犒赏,这些嫁奁如长龙般在都城的几大街道游走了一遍后,在满都城人的恋慕中,源源不竭般悉数进了哲王府……
柳儿跟着笑。
“我们遗憾的事,文兰公主早就想到了。”
“哦?来讲说。”程紫玉和入画齐声问。
也顾不得研讨金盒,她从速深吸着翻开木盒。
甚么?昭妃没明白,终究抬起了头。
“朱常安运气真是不错,他若在京中,看到与这些本来该进他府里的财产失之交臂,起码得吐血好几口,失眠好几晚吧?”
“看看这个,喜不喜好?”
昭妃咽了下口水,眸子子却盯住了那沓银票。她粗粗一翻,发明每张都是千两。这么多,起码……两万两?还是三万两?
“对!给你的!高兴吧?”
再有天子暗搓搓的心机,单从嫁奁上看,比起大周公主出嫁都不差了。至于场面上,跟皇子迎娶正妃的规制也差未几了。
快意逃出浣衣局的这一天,也恰是文兰嫁入哲王府的那日。
“喜好就好!”文兰见昭妃一愣一愣,只顾着盯动手中银票不放,便又表示身后把那只金盒递到了昭妃跟前。
“一共八万两银票。喜好吗?”
呵,也是,一个没甚么财产,没有母族支撑,手上没有挣钱的职务,要养一王府闲人,还主张颇多,却连最大幕僚都跑了的皇子,可不得穷的叮当响?……
程紫玉也忍不住勾唇跟着入画设想了一番。
到底是一国嫡公主出嫁,这才是真真的十里红妆。
“给我的?”
“啊――”
“另有昭妃,如果能看到这场景……”入画噗笑。她本日是特地被程紫玉带出来看热烈的。“倒是可惜。”
“你要我做甚么?”昭妃头都没抬,紧盯那票据。
这分歧适昭妃的性子。她最怕有人讽刺她出身不好,以是有好东西都要摆出来,哪怕只是瞧着。
“给我的?”昭妃刚要送客的话再次噎在喉间,她有些不敢置信。可贪财的她在思虑之前,还是不由自主伸手接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