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比方才双层缸基层的那些还要满!若先前那几只缸里是三百斤盐,那现在这中间层起码有五百斤。
两人力量已竭,但是两只麻袋才勉强用掉了一只。
她们来到了三层缸前。
有了东西,那便好办了很多。
很满很满!
“蜜斯,按原打算开端脱手吗?”沉默中,桂儿也预感到她们只剩最后一条路了。
“女人,奴婢如果那些官兵,也绝对宁肯收了银子了事。这大夏天,如果将全部库房查检一遍,那绝对是要性命的!高家此次用心要带上我们程家的货,只怕这批私盐最后有部分是要运去蜀地的……”
这一次,五百多斤重量可不在桂儿的才气范围以内,她再不成能如方才那般直接抱下,唯有将这第二层大缸往身前移了移,稳到了身上后,尽量在另一边腾出了一个手掌的空间……
大船高高攀那么不到十小我,是那些打赌的?还是她们先前没发明的?
程紫玉上船第一日便见库房堆了三层缸,因此早有筹办。现在她撸起袖子,手握老头给她防身的匕首,伸手到阿谁空地里,直接在覆于最下边高缸的木板上划了一个洞,随后对准了重重一敲。
“三位大哥好,奴婢入画!”
外人!
她要做的只剩了一件……
程紫玉退下了梯子,她解开了桂儿提来的那两只大麻袋,今后中一只里抱出了一承担。
公然,部下不去!
桂儿爬上梯子,找好位置,就着最上边的大缸蓄力一提,顿时一喜。
“要不要上去看看?”
“不对劲啊!如何两个都不在?”
她统统的担虑和猜想全都是真的!
那匕首削铁如泥,看匕首切入的深度,按理木板和防水布应当均已被割破的,可经她如此敲击后的木板竟然未曾落下去……
不然他们用不着在数量上扯谎。
而桂儿到底只要一身熊力,程紫玉表示有些担虑。
而桂儿则在那中间层的盐缸里刨啊刨,抠出了一个不小的洞穴……
盐量已经到了缸口!
“真他妈的费事!”
桂儿连搬了五缸。
程紫玉也是这么想的。武昌府船埠他们按盐引数量交盐后,打着程家名头跑的这一趟蜀地只怕才是他们的目标。
只闻外边有声音传来!
而她二人也在做着一样的行动:每一回翻开中间层的缸后,她们便会在盐里抠一个洞,随后从麻袋里拿出一只承担塞进那盐洞里,盖上盐,最后覆好防水布和木板,假装成它们本来的模样……
“是老夏和老顾吧?胆肥了,死哪儿去了?”
这库房里实在不是人待的,如果站立不动还好,只略微一行动便挥汗如雨。两人的玄色大氅早已卸下,袖子和裤腿也已卷起,可还是难逃汗水的直挂。
“在这做甚么呢?如何没去赴宴?你?不是程家的丫环吗?”
这是那里来的人?
“哦,奴婢奉了公子之命给这儿守门的两位大哥送菜来了。大哥们很欢畅,刚筹算动筷子,又说让我别忙着走,先帮他们看一会儿。他们说先去解个手,说是顿时就回的。奴婢就在这等着呢!”
紫玉将承担递到了桂儿手中,桂儿又把这承担塞进那洞穴,随后抹平,盖盐,最后在上边盖好防水布和木板,又将最上面的那只缸搬起放回了原位……
高家的确在运私盐。
真想骂人啊骂人!
远远地,传来了男人的群情。
“咦,这库房门前看管的那俩家伙呢?”
究竟这船上装有多少私盐她不想晓得,也切磋不了!
入画指着那食案上的好几道菜,笑得一脸天真又天真,内心却正在狠狠谩骂着。
程紫玉表示桂儿将中间那缸推回原位。
“能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