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您有了决定,我们也能放心了,就这么办吧。”
“我们另有几袋粮食,待会都留给族里,这是十两银子,您拿着应个急,至于祖母,你们有族里的顾问,我爹也放心。”
她转头叮咛门徒,纪辉忙从承担里翻出纸笔,问了两边的名字,刷刷刷就写好了,四爷爷捏着三两银子目瞪口呆。
“如何回事?四爷爷,我仿佛听着你们要卖人?”
三财堆着笑容,赶快解释道,
公然,父子俩筹议了半天,终究走了过来,
这声音有点熟谙,谁要卖人?
“二两银子?还给别的不?”
吃过了饭,大师都坐在地上歇息,族长家大伯转了半天,返来跟他爹嘀嘀咕咕的,云苓听了几耳朵,也没有太在乎,等着人家主动来讲,
“放到车辕上吧,这么小怕是走不动。”
看着她落空独一的亲人,都是心生唏嘘,
“五里外另有个营地,官府答应搭棚子,每日供应两顿粥,我们想拼集拼集,说不定等过了年就能回家了,”
“我们也是为你好,归正男人也死了,再找个好人家,你哭甚么哭?”
他们停在了较远的空位上,家家都搭了临时炉子,从山洞出来,就各自用饭了,走了大半天,饿的是眼冒金星。
想从她手里拿银子,那是做梦。
酉时,城门公然开了,云苓拿出了淇县的房地契,一行人顺利地进了城,城里井然有序,并没有乱世的模样,
“城里的活也很多,他们每日再去做做工,糊口应当没题目。”
以是呢?云苓没说话,二柱也笑呵呵的,
老宅的人傻眼了,这个时候,他们不敢获咎族长呀,
看来淇县的官还是不错的,也有些脑筋,将灾黎营设在离城稍远的处所,也就不会在城门口堆积。
“嗐,这不是想给她找个好人家,刚才你二叔去探听了,摆茶摊的老爹有个儿子,还没结婚呢,情愿出二两银子娶个媳妇,就想着给白氏找个好人家,她还哭上了。”
“大伯,我娘也是气急了,我们想跟着您留下,可他竟然不管了。”
“二柱,苓儿,这里的环境比我们那边好很多,传闻连蝗虫都没过来,秋粮收成都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