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大福正跟娘子算计呢,老二家吃得好,冬儿可算去纳福了,过个三年五载,再想体例在族谱上改一笔,他就是老二的嗣子,将来二房那些房、那些地,都是儿子的!
“阿谁啥,不消叫三弟了,娘,您还是跟儿子归去吧,老二,你阿谁肉坛子呢,娘喜好吃,你该贡献了才对。”
“老头子啊,你走得太早了,剩下老婆子受人欺负,老二,你就不怕天打雷劈?老娘才来了一天,就想赶我走。”
“莫非大哥把孩子接走了?”
“大哥,是我,冬儿病了,你快开门。”
就算人家入了赘,也能够有个老窝呀。
云谢氏大哭大闹,云二柱故意去请郎中,却不敢留下妻女,只好又去叫阿生,内里闹成如许,阿生房里却没动静。
“大哥,你家孩子病得不轻,我奉告你了,送医也是你送,与我何干?”
“下午的时候,他说想回山上一趟,仿佛有啥东西没拿返来。”
一场闹剧在云谢氏带着孙子拜别而告终,爹娘回屋了,云苓却站在阿生的房门外发楞,这厮到底去了那里?竟然连号召都没打,就敢夜不归宿!
二柱无法,一咬牙,不管老娘闹不闹,拔脚就往老宅跑,不管如何说,得把大哥找来。
进了大门,吴氏迎了过来,说是孩子没事了,上了三次茅房,已经睡下了。
父女俩的对话,被趴在窗外的老太太听去了,人家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哭闹。
云大福俄然反应过来,劈面的但是族长大伯,不是他阿谁不利催的二弟,立即服了软,换上了一副笑容。
既然不沾不上大光,小便宜总不能少了,族长看得直点头,径直向外走去。
“谁呀?这么晚干吗来了?”
“是啊,他是我生的,我想住谁家就住谁家!”
“二嫂,你当真要跟着二柱过?”
族长也有些汗颜,当年他们几个也是不该,怕那老婆子难缠,没有替老二说话,幸亏他的日子过好了,不然这知己也过不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