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他不是有娘吗?”
族长见她来了,并不是很热忱,毕竟原主给人的印象不好,属于徒有表面的肇事精,和齐秀才胶葛不清,丢了云家的人,跳崖的事别人不知,大爷爷却很清楚,当初吃紧忙忙嫁人就是他拍的板。
“这是麦芽糖、米粒和一种叫胡麻的,炒香混在一起,大爷爷,你说我这个糖铺该不该开?”
“他是上门半子,挣的钱也是云家的,你个怂货,一个丫头电影,竟敢有私产!”
“你二嫂子煎着药呢,明天如何有空来了?”说完,便吧嗒吧嗒抽着烟袋锅,不再看她。
这下子,别说大爷爷了,大奶奶都从炕上蹦了起来,啥?妇道人家也能挣人为!
“我那小铺子不大,相公也有他的事,就想着找小我帮手,可想来想去,外人也靠不住,如果是大嫂子带着小侄来,别人也说不了闲话。”
这干系绕的,老婆子差点给绕晕,可云大福聪明啊,立即跳了起来,
吴氏悄悄关上了房门,躲在屋里没出去,听了相公的话,她内心镇静多了,
到最后,二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娘说一句,他回一句,一个说没知己,一个说日子艰巨,就连云苓都惊奇,这是高人给指导了吧。
“二哥,人常说,打虎亲兄弟,上阵父子兵,你家开铺子,人手也不敷呀,要不,兄弟我勉为其难做个掌柜,也算是兄弟相扶嘛。”
归正有相公镇着,他们不敢动爹,忙了整整一天,实在想睡觉了,刚想回房去,俄然听到三叔说:
第二天,她提了亲手做的芝麻糖,来到了族长家,次次费事人家,于情于理都该感谢,在这个宗族为大的社会,碰到明理的大师长也不轻易啊。
最后这句冲着内里说的,立即有人应对,云家湾地少人多,二柱又是个刻薄人,家门口打零工,干的还是庄稼活,这是多好的事啊。
“聪明是聪明,可他运气不济啊,没了爹,叔叔供他吃喝就不错了,哪有才气供他读书啊。”
“镇上铺子多了,哥也不敢迟误你,刚才的话当我没说,那甚么,谁如果想来,明儿去地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