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桂嫂又爬起来给大黑加了一顿餐,
“没有呀,有人来拆台吗?如何没报官,我帮你们去!我跟张大哥可好了,他一准来。”
二嫂刘氏擦了眼泪,忙去净了手,开端干活。
“不错嘛,比古镇那间大多了,买卖很红火啊,这是我们一点情意,”
“嫂子说得对,明天捎话让爹把大黄送来,今后生人再来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小娼妇就是个祸害哟,竟敢把云家的福分都给了外人。”
他们前些时候才传闻,山沟子里的吴家竟然在镇上开了酒庄,那一家穷的饭都吃不上,如何能有这个本领?便让老迈和老三渐渐探听着,
看着伴计出门,他们进了包间,
“我呸,叫大爷姑息?你好大的胆量,去,给我弄酒来,如果不对味,看我不砸了这里。”
小旋子抱着罐子回家了,一起都没想明白,店主的长辈,那是谁呀?为何要砸了人家的缸。
她气得呜呜地哭了起来,二柱自知理亏,也不敢吭声,先让娘子出了气吧,
“哼,你娘能做出来,我不能说吗?等我闺女返来,还要让她评评理,砸了人家的东西要不要赔!”
吴家要去衙门告状,他一时胡涂求了情,娘子听了这事,顿时就闹了起来。
刚才一进院子,他也吓了一跳。
“那是你娘,你大哥,可他们凭甚么砸了我哥的家?凭甚么说是你云家的财产?云二柱,你如果再敢向着他们,我就带着闺女走!”
到家后就问了桂嫂,没想到她沉默了半天,
那人已经有了八分醉,横得不可。
莫非是抢了谁家买卖?
“才不是,你们铺子去人没,那种不讲理的。”
她又看看旺福和旺财,这俩太小了,逗乐行,护院还早。
“不是小店不卖,实在是新货还没到呀,明儿必定就有了,呵呵,您先姑息一顿?”
“别,不是我们不报,他们是你店主的长辈,不能报啊。”
云大福内心明白,明天要不是老二讨情,他们可就惹上祸了,云谢氏恨恨地一拍炕,
当年说她是灾星,妨着你云家的福了,非要扔到后山去,不幸闺女不到一岁,我被逼无法,只好偷偷送到了娘家,
“是小旋子啊,大伯没事,你如何来了,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