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及乔玉珩这个门生,佟白博语气便带上了几分高傲:“玉珩啊,他固然没有上过书院,但聪明过人,又极有灵气。本来我觉得他没有上过书院,所知应当未几。倒是没有想到,他根本还是不错的。
齐言彻欠身:“娘。”
乔梁和乔渊父子走到刑部衙门口,找到守门的衙役。
乔玉妙说道:“皇上不是个昏聩之人,不会无缘无端的就封我一个县君的封号。如果说,因为之前,我给皇上捐了一百五十多万两白银的话,恩……
女子的爵位和男人的爵位不一样,不成世袭,也不成能有任何权力,但是有一点倒是相通的,就是能够领朝廷的俸禄。俸禄固然不大,但是意味意义倒是极大的。
齐言彻说道:“不是因为那一百多万两银子,而是另有启事。”
“嗳,我和玉珩,另有佟先生,也是方才到这里,”舒清说道,“本来,玉珩是在上课的,看到下雪,他就央着我,说要出来玩雪。佟先生说,少年人想出来玩雪,也是天然,可贵一日,就让他出来玩玩。”
雪如柳絮,纷繁扬扬,从天而降,大片的雪花,在天空中曼妙起舞。
绿罗应了一声,也拿起了一把扫把。
乔玉妙对佟白博说道:“佟先生,我想问问玉珩的课业。”
第二朝晨,全部都城,都覆上一层晶莹洁白,繁华喧闹的都城仿佛换了一个干净得空的六合。
乔玉珩应了一声,带着黑宝分开了。
他面前一个衙役抱拳答道:“又来了,和他儿子一起来的,说是要刑部查他们家甚么被骗了一百多万两银子的事情,还说是皇上承诺他的,在门口不依不饶的,不肯走呢。”
思路一闪而过,乔玉妙却有几分不敢信赖。
穿过抄手回廊,拐过一个月洞门,视野豁然开畅。
“姐姐,姐夫,”乔玉珩唤道,“你们也到花圃里来了啊。”
舒清站在抄手游廊的另一端,远远的看着他们。
乔玉妙向佟白博问了一下关于这厚德书院的详细环境,又跟舒清聊了几句有身以后的身材状况,便和齐言彻一起回了正院。
乔梁说道:“皇上在折子上给我批过的,只是在搬场的时候,那道折子,不知如何的,就找不到了,老夫真的没有胡说,这是真的。”
乔玉珩头上带着锥帽,身上披了一件蓝色的大氅,垂凤眼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欢乐。眉心的朱砂痣,在白雪皑皑中,更加素净。
伉俪二人合撑着一把伞,走到了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