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氏对江氏的确绝望到底,侧身避开她的拉扯,昂首问夏承安,“她二伯,家里真没银子给五娘看病了吗?”
他如何能吼她?他咋能说如许的话?
夏承安从炕头的砖缝里取出一个鼓鼓的荷包,江氏瞪大眼扑上去想护,被夏承安避过,倒出了荷包里的银票,鲜明是十张百两银票!
死字都能等闲说出口?!
夏承和僵在当场,张嘴想说甚么,想起老婆与女儿的叮嘱,嘴动了几次,瞧着病床上的侄女,终没忍下心,看了看老婆,“她娘……”
夏承安不想听她的大事理,见她不肯说出银子的下落,本身动起手翻起屋中大小角落,江氏去拦,他瞋目而视,“闺女不能嫁,我养她一辈子,你再作死,就回你娘家去!”
倒是她为五娘擦身子时,一向在想三房那四百两银子,让女儿着了凉。
“二嫂家有银子的事我不会说出去,三房的银子给老太太,到时候那边得了好处全归我,二嫂意下如何?”
罗氏神采一沉,对上江氏看似要务实则算计的双眼,一股肝火涌上心头,她整日自夸心疼女儿,现在,五娘病在床上,她另故意机算计他们三房,真真是……
江氏拧眉,摆布扫了屋内的三房佳耦与四房黄氏,咬了咬唇,点头道,“没、没了……”夏承安看她,眸子里尽是震惊,“你……”
黄氏转着眸子,笑,“我们是不能硬抢,可老太太能啊!”
夏承安低头道,“都听大夫的。”
古风:君之我所系,卿之我所忆。
当情话变成古风,你还能回绝吗?
夏承安送了张大夫出门,罗氏拉着丈夫与女儿回了本身屋,屋内只剩伉俪二人并五娘时,夏承安开口了,“江氏,宋家送来的银子在哪?”
江氏点头,掐着床上的被子跟着骂,“要不是他们,五娘那里会伤的这么重!一个个不要脸的东西,亏我家对他们那么好!”
夏承安抬脚出了屋,往院外走去。
“瞧二嫂这话说的,互惠互利罢了。都是为了银子……”
“我和老四家的亲耳听到的,你还不承认?”江氏不理睬夏承安,上前就要拉罗氏,“她婶子,你瞧瞧五娘,她都病成如许了,你们当亲叔亲婶儿的莫非要眼睁睁的看着她……去死吗?”
------题外话------
“……要我说,就是三房抠门,有银子为啥不拿出来给五娘瞧病?一窝子只会装好人,等真用着的时候,跑的比谁都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