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后,徐江南看了看剑匣,轻声问:“阿谁男人是?”
当年她也是这般来到的这里。
只不过牵马的那位被她沉了江。
竹青芷提着酒过来,身影婆娑,摇摆间将酒坛砸在桌子上,醇香酒水淌了出来,又从隔壁桌子上取来酒碟,一手扶在酒坛上,一手托着腮帮,怔怔的瞧着徐江南。
可我也拿捏到他七寸,平素给几个媚眼秋波,他就七荤八素。对老娘还是贼心不死。”
徐江南挺了挺身子,一本端庄道:“我师父本来就是个大侠,行侠仗义好多年,江湖也传了他好多年的名头,只是到头来还是形影单只,我都替他害臊。你说能耍那么标致的剑招,如何就骗不到一个娇媚小娘子呢?我当时就在揣摩,如果我学了这工夫,起首得骗个能暖被窝的娘们才是端庄,骗不到的话,也不打紧,毕竟江湖险恶,不可就撤。”
徐江南坐在前堂,剑匣背在身上,两本荒唐的册本倒是不见了。他也不甚了然这之间的干系。虽说这么年的走下来,但没有李先生那种不动声色的道行,见到她对那位朝夕相处数年之久却仿佛陌生人普通的神态,不谈是不是情面冷暖,但确切是感觉有些怪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