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则淮也不勉强,“不晓得汪公公前来所为何事?”
顾则淮淡淡道:“要他去书房等我。”
该说的话都说完了,可汪泉还是没有要走的意义。
汪泉现在的身家性命可都和他绑在一起,现在只朝着他靠了靠,道:“说句不怕侯爷笑话的话,若咱家是侯爷,咱家是不会打这个仗的,凡是侯爷在一日,这皇上就不敢何如侯爷,如果侯爷真的替皇上扫清了统统的停滞,有朝一日到了用不上侯爷的时候,到时候……”
“这下子别说是邱家女人不承诺了,就连齐家也像是不承诺的意义!”男人之间向来是不好这些八卦的,可汪泉,仿佛也不算是男人了,“这宫里头的事儿,是一桩比一桩不简朴,您还是要新夫人谨慎些好。”
他们之间干系是不错,可也仅限于合作,他和汪泉实在本质上是同一种人,你对我有效,我就情愿与你交好,你如果没用了,只怕我连多看你一眼都不肯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