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名武徒脸上留着刀疤,打着一个哈欠,听着火伴的话语,下认识的看向火线,下一刻,刀疤脸上的睡意全无,不悦的皱了皱眉。
张长歌内心刹时闪现这个名字,可就在这时,一道破空之声袭来,一柄长剑直刺他的腰间。
“砰!”
“噗呲!”
望着那徐行而来的玄袍青年,离着大门越来越近,刀疤脸大手一挥,放肆喊道:“诶,那小子,滚远点!”
“诶诶,前边那小子如何越看越像是走向我们武馆来?”
“糟!”
一刹时,包抄着张长歌的武徒们,全都神采一变,齐刷刷的退后几步,不敢再发半句放肆之语。
说着,刀疤脸不屑的啐了一口痰,耻笑道:“现在我们有贝仙师撑腰,没找古剑门费事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这小子该不会来踢馆的吧?”
这一下,矮个武徒神采发白,他总算是明白,刀疤为甚么俄然之间跪倒在地了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就在这时,也不晓得是谁大喝一声,绷紧神经的武徒们,下认识的提刀挥拳,涌向天井中的张长歌!
矮个武徒迷惑之际,正筹办出口扣问,一股泰山之势俄然压了过来,他连抵挡的机遇都没有,身材完整不受节制的往地上一跪!
“甚么环境?刀疤和矮子这两货又偷懒了?”
古剑门毕竟还是来人了。
张长歌还没做出反应,就在这时,十几道乌黑的飞针,俄然从空中落下,直接将那十几名逃窜的武徒,全都钉死在空中,梁柱,大门之上!
武徒们三三两两的调侃着,浑然没把张长歌放在眼中,因为贝兴安的存在,他们言语之间乃至没把古剑门放在眼里。
没想到……这群流云武馆的武徒们,竟然如此傲慢,生出屠仙的心机。
“笨伯,贝兴安是我们贝仙师的大名!”
守在武馆大门的一个矮小武徒,斜眼看向前面徐行走来的玄袍青年,小声的对火伴说了一句。
伴跟着声音,长剑从后背穿过,直接洞穿那壮硕青年。
刀疤脸暴露一丝肝火,向前踏步两步,单手叉腰,一手指向玄袍青年:“小子,你再过来尝尝,老子打……”
暴露真容的贝兴安,抬手指向张长歌,暴露一个比哭还丢脸的浅笑:
声音很刺耳,好像两块生锈的铁片在摩擦普通,伴跟着这话语,那黑衣人缓缓撩起帽子,暴露一张尽是麻子的面庞。
这玄袍青年是仙师!
话没说完,伴跟着一声响声,刀疤脸猛地双膝跪倒在地!
就在这时,一个壮硕青年,从内堂走了出来,阴测测的说道:“你们还愣着干甚么,就算是仙师又如何,又贝仙师在,我们明天就屠仙!”
矮小武徒想起昨日的事情,心不足悸的嘀咕一声。
张长歌摇点头,节制那柄长剑,激射而去。
仙师!
“别搞笑了,现在全部青石镇谁敢惹我们,我们但是清算过古剑门仙师的!”
在这压力之下,满身的骨骼都在颤抖着,仿佛随时都会变成一堆白骨齑粉。
听着刀疤脸的话语,矮小武徒也略微认同的点点头,毕竟,那有仙师的古剑门都被他们连番踩了两脚,如何能够还敢来谋事呢。
连惨叫声都没来及收回,离着较近的十几个武徒,连带着刀剑,一起化为飞灰!
后边的矮个武徒被这俄然的窜改,给弄得一愣一愣的,好端端的,刀疤这家伙如何就跪倒在地了?
“张长歌,你晓得么,这个武馆,是我为你专门挑的风水宝地。”
玄袍青年不是别人,恰是张长歌,他重新到尾看也没看这两个小喽啰,闲庭信步的走进流云武馆的大院里。
屠仙!
言毕,十指连弹,火点如星星坠落一样,落在武徒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