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笑了笑, 叮咛道, “那先送些点心给侯爷和四爷,再让厨房将饭菜热着,晚些时候再用。”
柏炎凝眸他。
丰巳呈对劲晃了晃头,这才翻开食盒,拿出一枚桂花糕来,却似是行动有些大,又扯到了伤口,皱了皱眉头喊了声疼。
“桂花糕?”丰巳呈一脸欣喜,翻开食盒,真是一盒桂花糕,丰巳呈已眼巴巴转眸看他,“阿涧,你对我最好了。”
柏炎话一出,柏远和柏子涧都愣了愣。
柏炎微微敛眸,却不好对柏远提及,以外祖母对母亲和许家的芥蒂,柏远恐怕不便去严州。
他冷不丁一问,柏远愣住。
柏炎问,“你何时解缆回京?”
柏炎看了眼他,柏远自发噤声。
听到此处,柏炎眸间微微滞了滞,没有接话。
柏炎应道,“外祖母病倒了,说想见我,二哥让我带阿锦回趟严州见外祖母……”
丰巳呈还趴在小榻上, 只是一张脸惊奇不已,“侯爷同阿谁肇事精一道, 斗蛐蛐?”
苏锦这才收回目光。
苏锦也不戳穿。
他似是寻不到更好来由。
一向以来,贰心中都存疑。
侯爷让丰巳呈跟着夫人,是因为丰巳呈是侯爷身边技艺最好的侍从,便是对上青木也不见得会亏损,但恰好是丰巳呈在的时候出了乱子。
瑞盈的婚事,母亲最为看重,却决然不会是同平阳侯府反目标南阳王府,此事是母亲心中的疙瘩,他亦不知母亲要如何措置。
此番,又特地让侯爷带上夫人……
斗到玉琢来苏锦跟前说, 侯爷和四爷似是没纵情,还在苑中玩蛐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