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炎入内，看管的内侍官和侍卫才拱手分开。
四平上前，“娘娘还用吗？”
晚间时，沐浴换衣。
殿中的傅瑶深吸一口气，开口道，“是你……”
傅瑶全然语塞。
四平笑道，“娘娘是万金之躯，身边天然需求人服侍，陛下特地寻了宫中一名老嬷嬷来娘娘身边照顾，宫中诸事，也可替娘娘分忧。”
他似是眸间有倦意，她不晓得他方才做何事去了，但他不想说，她亦未几问。
四平提示过一遍便是，陛下心中稀有，他也不再多话，退至一侧。
……
只是话音刚落，他的亲吻突然落在她心尖上。
柏炎言罢起家，头也不回出了御书房中。
她盛的汤，他亦一口不剩喝掉。
他眉心尚余明智与腐败。
只是已入夜，柏炎亦让留开了殿门。
“来人。”柏炎言罢，唤了一声。
苏锦上前扶她，“嬷嬷不必多礼。”
他轻声，怕吵醒她。
两人一道在丰和殿外殿用晚膳。
终是到了内殿中，锦帐放下，她脸上皆是没有褪去的绯朱色彩，她慵懒而酥软得趴在龙塌上，任由他吻上她后颈，后背。
“炎哥哥……”她微微咬唇，目光盈盈看他。
傅瑶眸间氤氲。
她那样轻。
柏炎在新月桌前掀衣落座，口中平平道，“传闻，你在四周遣人办理，想见苏锦？”
她伸手替他宽衣。
古嬷嬷早前便喜好她，只是没想到本日另有缘分在宫中奉养她，古嬷嬷笑道，“老奴的福分，还能奉侍娘娘，自当竭心极力。”
殿内，锦帐香暖，隔断了一方六合，他沉浸在她的和顺与娇媚里。
他舍不得放下。
她红着脸, 眸间潋滟。
……
他瞥目看她。
傅瑶会心。
他亦揽她至怀中，怀中之人双颊绯红，千娇百媚，亦在他耳旁呵气幽兰。
四平又道，“娘娘，晚些时候，宫中会有位老嬷嬷来。”
傅瑶只得咬唇，“柏炎，你就不怕遭报应吗？”
他与她并无猫腻，如此反倒安闲。
回丰和殿时，古嬷嬷已经分开。
他亦在外殿繁忙到夜深时候。
苏锦心中微暖。
她半跪在帷帐前，青丝拂过他腰间。
柏炎低声道，“她没有错，她只是选错了父母。”
应是好久未曾同他靠近过，他方才掌心轻抚过她肌肤，她便已双唇紧闭, 眸含春水。
四平言罢，丰和殿外有脚步声传来，恰好有旁的内侍官入内，“娘娘，古嬷嬷来了。”
床榻上，她侧身而卧，均匀的呼吸声响起，安稳战役和，竟是这好久以来，他最放心的一幕。
她双眸盈盈水汽，待得他再抱起她，又是一轮天日。
苏锦眸间微怔。
……
再晚些时候，她又看了些许书，先歇下。
“说吧，朕听着。”柏炎似是渐渐失了耐烦。
四平遂上前，让人将用过的早晨撤走。
古嬷嬷？苏锦恍然想起。
柏炎瞥目看了看她，现在去掉了中宫的行头，只要一身素衣，全然没有了早前中宫的气势，却仍然在他面前做出盛气凌人之姿。
古嬷嬷入内，苏锦起家相迎。
柏炎道，“本是即位大典以后，再行过问容鉴和你之事，但苏锦这里，朕不想你再扰她安宁，你选一样吧。”
“嗯。”他轻声应她，而后上前吻了吻她额头，“明日教员和钱老回京，我怕是要忙上一整日，阿锦，你同我一道见见教员和钱老吧。”
苏锦看他。
“炎哥哥……”她攀上他后颈。
稍许，丰和殿外四平入内，朝柏炎叨教，“陛下，人带来了，在御书房内候着了。”
早前候着的内侍官入内，手中的托盘里放着杯盏，白绫和匕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