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脚步声，苏锦抬眸看他，“返来了？”
后下一刻, 轻叹声便被他含在唇间。
早前柏炎与她大婚，母亲从宫中请来的教习嬷嬷，便是古嬷嬷。
她的衣裳都落在外殿的案几边, 他抱她, 还未入内殿, 她已忍不住软在他身上。
再晚些时候，她又看了些许书，先歇下。
柏炎亦淡声道，“你见她，同见我都是一样的，此事她做不了主，你也无需恳求她，或是死马当活马医，即便求不到她，也给她心中添堵……”
全部晚膳期间并无太多话，却都默契而愉悦着。
媚谄她的体例亦有多种，他熟谙她身上每一处灵敏，“小阿锦……”
身后，是傅瑶笑容，和着声嘶力竭的尖叫声，“柏炎，我们本日有报应，你今后也会有报应！”
晚间时，沐浴换衣。
可毕竟是早前的中宫，这些慌乱不会等闲浮于面上，很快，平静下来。
他含住她双唇，不让她再出声。
苏锦笑着摇了点头。
柏炎入内，看管的内侍官和侍卫才拱手分开。
阖眸前，埋首在她发间，悄悄蹭了蹭，才伸手环在她身前，和她十指相扣。
他本日若侍.寝普通，谨慎又和顺地亲吻与安抚，又耐得住性子，几次将她抛入云端。
傅瑶怔住。
柏炎垂眸，“你的女儿没有错，旁人的后代可有错？”
柏炎瞥目看了看她，现在去掉了中宫的行头，只要一身素衣，全然没有了早前中宫的气势，却仍然在他面前做出盛气凌人之姿。
就一方炽热六合，苏锦目光无处躲藏。
四平上前，“娘娘还用吗？”
早前候着的内侍官入内，手中的托盘里放着杯盏，白绫和匕首。
古嬷嬷？苏锦恍然想起。
他眉心尚余明智与腐败。
丰和殿分外殿和内殿。
他俯身抱起她, 她身上衣衫能褪去的都已尽数褪去。
“朝中有些事，我去去就回。”他起家，吻上她额头，轻声道，“你本日累了，多歇一歇。”
苏锦心中微暖。
他与她夹菜。
柏炎轻嗤，“我遭报应？傅瑶，范允夫人遭人轮番凌.辱，你同容鉴不怕遭报应，范允一门一百余口，晋王一门两百余口，秦王一门三百余口，连一丝血脉都没留，许昭死得不冤吗？我母亲死得不冤吗？他们有甚么错？你同容鉴都不怕遭报应，我柏炎该当遭甚么报应？”
傅瑶眸间氤氲。
他伸手挑起她下巴，“小阿锦，为何不敢看我？”
他呼吸微凝，整小我似是都僵住。
他伸手绾过她的耳发，眸间缀着浓烈的爱意与执念。
……
他喉间微微颤了颤，稍许，沙哑的声音应道，“好。”
稍许，丰和殿外四平入内，朝柏炎叨教，“陛下，人带来了，在御书房内候着了。”
她红着脸, 眸间潋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