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高孝礼是个冥顽不灵,或是不通不透的人,那他也就不管了。
“恰是这么个意义,”刘光同点了点头,“何况陛下……”
“我思疑崔家是想丢卒保车。”刘光同说的毫不客气,乃至语气中带上了些许调侃的意味。
刘光同扬眉,给了他一个必定的眼神。
这句话仿佛是戳中了高孝礼的心窝,让他一滞,啧了一声问道:“又如何说?”
不过眼下看来,高孝礼是个聪明人。
他往椅背上一靠,看向高孝礼:“高大人听我说了这么说,不如此次高大人来讲说看?”
两小我大眼瞪小眼的对视了半天。
到时候,刘光同再在都城中动用些干系,把参薛万贺的折子送到陛上面前去。
既然是聪明人,那他便能够帮一把。
考虑了好久,他略带不解的摸索道:“是想要在覆巢之下保住成娇?将来就算薛家一败涂地,她仍旧是陛下亲封的乡君,没人敢小瞧了她,是吗?”
无缘无端的,岂不是要到陛下脸上去的?
最好是能规复到甄谈两家在时的模样,最多三足鼎立。
要给成娇请封,总要有个由头吧?
实在来的时候,他也想好了。
高孝礼呵了一声,也不拿乔,就说道:“崔家在这场动乱中,实际上职位难堪的很。袁家根底深厚,陛下是必然不会舍弃的,也没体例舍弃。而我们高家呢?陛下既然在我二十来岁,就把我放到了这个位置上,明显我不会是一颗弃子,我母亲是原配嫡妻,我是高家嫡出的宗子,我不是弃子,就意味着高家不会被舍弃。我说的对吧?”
崔旻说的事情,又是在保定过后,那应当是跟薛成娇有关的了?
“给小女人请封。”
高孝谦逊他噎了一回,只能冷哼了一声,不发一言。
但是崔旻连这个由头,都筹办好了。
崔旻本年才十几岁罢了,如何心机就如许重了?
本来都猜想到了的事,经过刘光同口中再确认出来,高孝礼还是感觉,心下漏了一拍。
刘光同眼中闪过赞美。
“那么老夫人的第二步棋,高大人觉得又是如何?”
刘光同嗯了一声:“关于崔琼的婚事,高大人到现在,还不感觉奇特吗?”
只是高孝礼一时实在摸不准,就起了疑问的语气:“他想要成娇如何?”
这些事情,他都能从刘光同口中得知,崔家不成能不晓得。
不会。
本来想说陛下顾怀旧恩的,可严竞的事情俄然就蹦回了脑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