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鹿鸣手里捏着一颗黑子,眉心挑了挑:“正巧能见上一面。”
兄弟之间豪情一贯很好。
若放在平凡人身上,不知要挨多少次的打。
此次崔家四房把主张打到了薛成娇身上去,崔旻这个时候跑回应天府来,多数还是为了这件事情。
他看看崔旻,又看看谢鹿鸣,旋即放声笑了:“怪不得你方才先看谢老二,如何,怕他揍你啊?”
他深知崔昱是为了甚么,就算他去了,也没甚么好说的。
崔旻摇了点头:“我只是想请刘公替我查些人。”
谢鹿鸣的笑立时僵住,咳了一声:“这位县主,还真是明眼人。”说了一句后,他又高低打量了一番崔旻,“不过县主甚么都奉告你,”他又啧了两声,“挺好的。”
难怪刚才他会先开口问起崔瑛的事情——
崔旻往刘光同那边走畴昔,叫了一声刘公,跟着就不说话了。
毕竟有姜家和薛家的前车之鉴在,刘光同立时就想明白过来。
崔旻也没理睬他的阴阳怪气,只是心说你就差嘴上没说破了,是小我都看得出来了吧。
崔旻终因而没忍住,伸手压了压太阳穴:“我不想给你们拦架,刘公还是少说两句吧。”(未完待续。)
这个弟弟,也算他从藐视着长大的。
崔旻也回了他一声啧,指腹在杯沿上摩梭了半天:“帮她就是在帮我,刘公如许想,就不会再有此一问了。”
这才是他所晓得的谢鹿鸣。
刘光同啧了一声:“那是帮你,还是帮清和县主啊?”
刘光同的这张嘴,也就是他权倾朝野,没人敢拿他如何样罢了。
崔旻忍不住想要扶额。
“我此次返来,是为了府里的事情。才刚回家了一趟,这会儿是有个事情想请刘公帮手,来这边走一趟,若能说清楚的话,晚些时候就要解缆归去了。”崔旻顺势坐下去,接过新禄端上来的茶吃了一口。
谢鹿鸣手中的桔子皮撂到石桌上去:“刘公也不消调拨我,是非我是分得清的。崔家的事情,跟我没干系,这是人家的家事。和我有关的,只要崔瑛罢了。”
崔旻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,心说你可真敢说,八字没一撇,我mm的事情,就成了你的事情了?
崔旻和谢鹿鸣二人对视了一眼,双双笑了起来。
话到此处,刘光同扬着调子唷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