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想来,袁家对这个儿媳妇也算是捧到天上去了,不然能由得她在娘家一住小半个月?
魏书把肩膀一耸,恭恭敬敬的蹲福打趣道:“女人这一个月有的忙了。”
又正巧了崔瑛从外头出去,一眼瞥见茯苓,小脸立时拉了下来,撇嘴盯着薛成娇:“你不是不见客吗?我来了几次都把我打发走,这会儿如何见茯苓?”
薛成娇白了她一眼,也没好气:“你来找我干甚么?”
崔瑛本身在那边说了半天,薛成娇却一点反应也没有,她定睛一看,才发明薛成娇又走神了,蹙眉踢了她一脚:“你想甚么呢?”
等她出去了,崔瑛仆人似的往小塌上坐下去,仰着头看薛成娇:“你筹算本身绣个东西送我祖母?”
至于崔瑛口中所说的那位堂姐,她是晓得的,并且跟她很熟――袁慧真。
崔瑛的神采才稍稍和缓。
薛成娇倒不吃惊,四房的两个姑奶奶,崔姝结婚的第三年就归天了,连孩子都没留下一个,而崔婉嫁的不算远,按宿世来看,每年四房老恭人的生日,她都要提早半个月回家来小住。
崔瑛理亏在先,也不能计算她语气不善,小嘴一撇:“我母亲说大姑妈下个月初就返来了。”她嗳了一声,“你不晓得吧?姑妈家有个堂姐,传闻是个很端庄贤淑的,比大姐姐另有过之而无不及,”话说了一半,小脸就又拧巴到了一起,“她要住出去,我母亲才要嫌我太闹呢,我都快烦死了。”
见她勾头看过来,干脆挡住了小筐:“老太太过么好东西没见过,我就是做的再丢脸,老太太也不会嫌弃我。倒是你……”薛成娇啧了一声,“你亲祖母做寿,你要送甚么拿的脱手的寿礼?”
提起崔瑛来,薛成娇又是一阵头疼,她也不知是如何了,迩来常往小雅居跑,这几天她一概推让不见客,崔瑛那边还闹上了脾气。
薛成娇顺势指小筐给她看:“你祖母下个月不是要做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