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成娇还是感觉这不大能够,笑着回崔琼:“正因为表哥待我很好,我才不会坑他。既然晓得姜云璧的别有用心,我就是收了一张白纸,也不成能求着表哥去姜家问她究竟甚么意义。再说现在姜家老爷和太太都不在家,有外客到了,也该是她弟弟带着管家欢迎,那里轮到她一个女儿家见客?”
宝意在中间打了帘子让她二人进屋。
眼看东跨院就在面前,薛成娇却站住了脚。
薛成娇嗯了一声,又想着如何开口,游移了一会儿:“刚才魏书替我接下了一封信。”
薛成娇倒不感觉如何,阿姨如何会把一封空缺手札当回事?若说是姜云璧留下来威胁她的,只怕阿姨还会发发脾气。
但是她站在门口踌躇是否还要出来时,崔琼已经得了丫头的话,从屋里迎了出来。
魏书见她不动,就跟着停下脚步:“女人是想到甚么了?”
崔琼咦了一声,微微蹙眉:“甚么也没写,只是留了一张白纸?”
薛成娇咬了咬嘴唇:“就是甚么也没说,我才感觉奇特。”说完了见崔琼仿佛有话想问她,就赶在了崔琼之前又开了口,“本来我拿了信感觉不当,明天她事情闹得如许,我也不敢暗里里拆她的信看,就带上了信去阿姨那边。但是阿姨拆开信封以后,内里却只要一张白纸。”
崔琼脸上有了绝望神采,约莫是感觉薛成娇阐发的头头是道,她所说的这两点,都是说不通的。
一时候她又想到了崔昱,她怔了下,看向薛成娇:“你出不去府,昱哥儿总出得去吧?”
崔琼说了句没事,两小我已经从甬道走到了屋前。
薛成娇也不急,一边吃茶一边看崔琼。
宝定见她二人干坐着,便忙奉了茶上来。
这会儿她也只冲崔琼点头:“这不大能够吧?一则我是女人家,要出二门都很难,二则我跟姜家人又没有甚么来往,就算是央了阿姨放我出府去逛一天,也不成能跑去看姜云璧啊。她办的事情固然胡涂,可儿又不胡涂,老太太那样看不上她,倘或我去寻她,给老太太晓得了,必然会训我一顿。如许各种数下来,我是必定不成能去找她的。”她反手指指本身,又想了会儿,“这些我能想明白,她必定也清楚,以是应当不是这个意义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