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……你真当别人都是傻子,被你玩弄于鼓掌也不晓得抵挡?虞清莲,你这蛇蝎毒妇,现在你毒害镇远侯夫人的罪证捏在我手中,还要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势吗?”
他顺手抄起手边的一个茶碗,猛地砸了畴昔,只是略微偏了一寸,给虞清莲一缩头闪了畴昔。只是茶碗的碎片四溅,划伤了虞清莲的脸,一抹鲜红顺着她的脸颊流下。
殷逸行冷冷地看着她,似是半句都不会再信,“你不拿出来也无妨,按你说的,如果几今后姨娘不见好,那就看看兄长如何措置你这个黑了心肝的毒妇。你若不肯听话,我便拔了你的舌根,交给兄长,真闹到了祖母面前,为了保全我的名声,你大抵味是个病故的了局,这府中主母只能留给我续弦之妻来做了。”
她防备着将身子往床尾挪了挪,做好了随时起家要逃的架式,虚着声音问道,“夫……夫君何出此言?”
“还是因为沐闻溪?你的眼里向来就没有过我,一向都只是沐闻溪,对不对?”
“你还真当我不晓得,你给姨娘下了毒,让她多日来昏睡匮乏,无精打采,这是要遵循母亲的路数再走一遍,你好大的胆量!”
提到殷煜珩,殷逸行双眼忽地转了眸色,像是有一束光,照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,只是这光白得发寒,像冰锥一样砭骨。
“累死我了,这从早忙到晚,红白事办了个遍,哪有这么折腾人的,家大业大可不好当……”
殷逸行帮着劝道,“兄长说的是,嫂嫂身子孱羸,还是归去歇息吧,我们也别扰了兄长与母亲话别,明晨早些过来便是了。”
虞清莲靠在床柱上,惶恐地盯着殷逸行,缓了好久才弱弱地说道,“你……你连你兄长都不放过?”
虞清莲手心冒着盗汗,一双眸子子摆布地闲逛,殷逸行的话不但申明他早就晓得,虞氏的死与本身有关,乃至连锦歌筹算本日脱手的事情他也都晓得了。
虞清莲检察着殷煜珩的神采,冷酷得不近情面,虞氏新丧,他这副模样倒也情有可原,只是嘴上说的让宋若芙理家,却不肯让她为虞氏上香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宋若芙只是顶了个正妻的名头罢了。
闻言,虞清莲心中一惊,骇怪着看了畴昔,却只见殷逸行半眯着眸子,眼底冰冷一片。
殷逸行言之凿凿,虞清莲再无可抵赖,看来锦歌是真的落到了他的手中,甚么都说了个洁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