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便有了虞清莲这一出蛮不讲理,可二房还不晓得,老太君本日的确要主持公道,只不过不是为她们二房,而是为了虞氏,为了殷家。
殷逸行本来还想讨情,一听只是拉去祠堂罚跪,倒也没有再说甚么,虞清莲本就是颗用完便可弃如敝履的棋子。
‘罚跪?……’宋若芙心中生出疑虑,只是这般惩罚吗?既是晓得了她毒害虞氏,老太君莫非还要轻纵于她?
殷逸行仓猝起家,作揖道,“祖母息怒,清莲这张嘴老是管不住,她不是成心惹您心烦……”
柳姨娘不成置信地微微偏过甚,竟在老太君眼中看出了大义断交,不由怕得双手颤栗,拿着碗筷便也拿不稳了。
虞清莲见殷逸行这般架式,便也发觉仿佛不太对劲,收敛方才的气势,挪着步子到他身边,垂脸认错。
“就真是这般又如何,你们二房被养在将军府这么多年,有何建立?行儿既然有信心考中,你这当姨娘的还怕他不能赡养本身?不该得的便不要消想,不要把我的一再宽待谦让当作理所当然。曹嬷嬷说的是我的意义,庶出,就该有庶出的模样!”
曹嬷嬷沉声道,“二少夫人,老太君与将军早就有言在先,不得妄议主母,怪力乱神之说乃是无知长舌民妇才会挂在嘴边的,您好歹是世家出身,二少爷又是读书人,怎就这般不知轻重。莫非说庶出的后代皆是这般眼窝子浅的,连自家人也见不得好?”
“哎呦,嫂嫂瞧不起我也就罢了,如何连你一个下人也敢这般同我说话?哦,我晓得了,这是眼看着我们二房要被分出府去,失了权益,连你们这帮下人也要跟着拉踩,谁给你的胆量?”
殷老太君看都没看二人,冷着脸说道,“将军府不小,这么重的担子都是芙儿一人扛在肩上。她身子不好,不能起火,刚过门便连日劳累,你不但不知感激,却一再出言诽谤。让行儿去书院中间的宅子备考是我的意义,就是要躲开你这闹腾不休的荒唐妇人。读书备考,又不是去养身子,挑来挑去的不肯搬,怕也都是你从中教唆!”
她各式哑忍,为殷府高低全面劳心劳力,乃至不顾本身心疾频发,腿脚不便,也要四周为将军府策划驰驱。如果背着莫须有的罪名逼着被休,宋若芙岂不要冤死。
“夫君,救我,我不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