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煜珩恭敬点头,被太子拉动手退席。
闻溪尽力回想了一下,上一世她入宫之时,传闻过这位良娣,只是当时她坟头草都一丈高了。
“将军,这药渣的确是滑胎的药……一闻就晓得下了十成十的红花,奴婢都感觉反胃!”
毕竟是东宫,地界比将军府大很多,还没走到会客殿宇的院子,闻溪就能听到热烈的丝竹声。
太子叮咛王梁去寻人,却不知后殿连廊处,如同修罗场,正闹得鸡飞狗跳。
太子闻声,走了过来。“煜珩,这位是……”
大齐朝堂局势庞大,二皇子之以是如此放肆,皆因其生母是庆帝身边最得宠的云妃娘娘。
先皇后早逝,太子没有母族能够依仗,而中宫之位空悬多年,云妃已是无冕以后。
“王公公来得恰好,宋良娣发癫冲撞娘娘,不但诬告娘娘致其滑胎,还要以下犯上,对娘娘脱手!”
本来是宋良娣使了本身的婢子去请太子来主持公道,殷煜珩才跟着太子一道赶过来。
宿世都打过照面,闻溪并不陌生,唯独跪在那的人她没见过。
殷煜珩对劲地点点头,待闻溪分开后,单独走向青山殿。
把正在翻药渣子的闻溪吓了一跳,跟着其他猎奇的下人寻声畴昔,便瞥见通往青山殿的连廊上站满了人。
“煜珩!你来了!”
宋良娣许是铁了心要讨个说法,两个宫婢都按不住她,一个忽视被她狠咬了手,摆脱开来,奔着梅湘凌边吼边扑了畴昔。
本日东宫设席,太子妃生辰也不过是个幌子,实在是太子情面来往,稳固权势,彰显恩威的好机遇。
一名朱紫红着眼,被宫中婢女按住跪在廊中,只因她本日不应时宜地穿了一身白,冲撞了太子妃梅湘凌。
这些年,云妃暗中拉拢了丞相江慕言,更是让太子感觉如芒在背。
何如这二皇子赵舜毅资质平平,并未被爱屋及乌,朝中一半臣子拥戴立嫡立长,太子又与殷煜珩靠近,才勉强稳住东宫之位。
碍于宋良娣的身份,殷煜珩也只是将人挡下,并未发力伤她。
“殿下,这下臣的……婢女,懂些药理。”
面对她的控告,梅湘凌毫无波澜,肃着一张脸,不耐地将目光偏开。
言语入耳得出怨怼,闻溪瞄了一眼那摔碎药壶里的药渣,悄悄靠上前检察。
宋良娣抓住机遇,追着刺向她关键,闻溪瞪圆双目,屏气将心弦提起。
“大胆!冲撞娘娘已是大不敬,宋良娣本身保不住腹中胎儿,怎还攀咬起太子妃娘娘来?诬告但是重罪,来人,从速把你家主子抬走!倒霉!”
“太子妃可有伤到?”
东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