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、她是给你下了迷魂汤?你把她收了房,我还如何给你议亲?大齐都城,另有哪个好人家肯把女儿嫁进殷府?”
长年手执兵刃,殷煜珩双手粗粝生有老茧,在闻溪柔滑的肌肤上留下片片红痕,碰到肋骨处,更是疼得闻溪泪奔当场。
闻溪提裙跪下,把早就筹办好的说辞娓娓道来。
虞氏也只能受着殷煜珩的脾气,谁让她之前棒打鸳鸯。
虞氏说得冲动,不自发地红了眼眶。
老太君蹙眉,抬了手,虞氏这才敛了声,站在一旁大口顺着气。
方才听了如月奏禀,虞氏做主把人赶走,却心中有些担忧,便先一步来找老太君拿个主张。
殷太君盘了盘手中的佛珠,端倪中尽是慈悯。
她的手在半空颤抖着指了指殷煜珩,又转而在闻溪头顶点了点。
“好一个公主……的婢女,你这双眼……”
虞氏呜呜渣渣一辈子了,闹也闹了,都没拦得住老侯爷纳妾生子,就连亲生儿子殷煜珩也带着怨气待她,天然也压不住府高低人,老太君一向不罢休中馈,恰是这个事理。
“你!你竟为了这么个贱婢,跟娘亲说如此违逆的话?是想气死为娘吗?”
小小的嘴巴不点而红、小巧的鼻尖敬爱美丽,那双一瞪就勾魂摄魄的眼睛怕是狐仙托生,整张脸瓷白得空,可谓绝美。
“那小我情,本日老身可算是替你还了,珩儿可还要祖母再做些甚么?”
殷煜珩口中的殷逸行是他的庶弟,是虞氏这一辈子的芥蒂。
“母亲何时这么焦急儿子娶妻?儿子倒是刚捡了个美人儿,不如何急呢。”
“我又不知这婢子救过珩儿,谁让他不知会我一声,的确就没把我这个娘亲放在眼里。我嫁进殷家二十五载,你们始终把我当外人……”
“从今今后,你在我屋里服侍,也算是名正言顺了。”
“如何?不对劲?你该不会还妄图着,本将军睡了你,就得八抬大轿风景迎娶吧?”
殷煜珩还不对劲,“你蠢?能在刺客刀下满身而退,你那里蠢!埋伏在本将军身边意欲何为?说!你到底是何人?”
闻溪说的淡薄,以甚么身份留下来不首要,就算被当作泄欲的玩物,闻溪也涓滴不管帐较。
可话到嘴边,虞氏又不敢说了,多年婆媳,老太君从没有为她做过主。
殷煜珩回到书房,睨着娇奴说道,
她不该这个时候呈现在这里,只能但愿堂上祖孙三代重聚,看不见她这个外人。
进了堂屋,虞氏就冲动地起家迎了畴昔,殷煜珩这才松了牵住闻溪的手,作揖道,“母亲。”
听到乖顺的答复,殷煜珩却仿佛更活力了。
曹嬷嬷神采暗了下去,丽嬷嬷护主的手加了三分力道,“夫人可不敢这般说,丽娘,还不扶着你主子归去歇着。”
折腾了好一阵,殷煜珩终因而身心畅快了,这才倒头睡去。
闻溪也见机地跟着跪在不远处,头垂得很低,整小我缩成小小一团。
殷煜珩的声音带着醉意,又沉又哑,压着心底情欲,似在诉说着相思。
“是,曹嬷嬷说的是,夫人就是心直口快,绝没有对老太君不敬的意义……”
语气里尽是调侃,要不是闻溪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,再听到这刀子一样的话怕是连站着的力量都没有了。
虞氏这会儿也顺过气来,殷煜珩为何这般,她这个当娘的又岂会不知。
见闻溪没有反应,殷煜珩的神采暗了下来。
“你年纪不小了,此次回到都城,为娘都为你筹算好了,只要你点个头,顶好的女人还不任你挑!”
不再多言,殷煜珩卤莽地把闻溪压在身下,这一次他像野兽般扯开闻溪的衣裳,大力践踏。
虞氏手里捏着丝帕,护在胸口,震惊地盯着跪在面前的殷煜珩。
哭求到嗓子沙哑,闻溪单独拢着残破的衣裙,通红的双眼望向窗缝里透出去的月光,迟缓地眨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