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王却望着她道:“小芍,你与沈择青熟谙才几天,婚姻大事岂能仓促而论,阿鱼哥也是替你着想。何况你只要跟着我回府,他们又能奈你如何?”
“晋王殿下,陛下思疑你,你内心有何感受?是否孤傲无依,寂冷凄清,好似踽踽独行而找不到别人依托?”穆荑的声音降落而庄严,似悠远的冰川俄然冻裂开一条缝,披收回一丝丝寒气,“一样的,民女当年落空父亲,在这世上孑然一身之时也是这般感受……所谓亲人丧故、众叛亲离皆是如此吧,你体味了,我当年亦体味了。现在你内心凄苦,想让民女帮忙你,给你安抚和支撑,却不想想当年民女孤傲寥寂,偷偷垂泪之时你可有一句安抚,可曾呈现过在民女身边?”
沈择青本意对晋王客客气气的,现在听闻此言,不由得笑了:“王爷,穆女人已经分开了王府,不再是王府的穆掌事,亦不受您管控,婚姻之事当然由穆女人本身做主,您无权限定她的自在。”
沈择青谛视了穆荑一眼,见穆荑只是垂着视线谛视石桌上的茶具,他便对晋霸道:“昨夜穆女人遭受挟制,沈某追上劫匪救了她,可因邻克日暮城门封闭,便在京郊住了一宿。”
“卖力,你如何对她卖力?娶了她?沈将军,谁说穆掌事就要嫁给你?”晋王还是咄咄逼人。
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?”晋王挑眉嘲笑。
穆荑说得很果断,诡计本日便与他断得洁净,今后不再有连累。当初他丢弃她时便应当想到本日成果,何必来哉持续胶葛?
“你心肠何时这般狠硬?你还是抱怨当年我犯下的错误,哪怕我已自责和忏悔,你也不能谅解我了么?”
穆荑也终究抬开端道:“阿鱼哥。”她的声音陡峭,并无多大的震惊,好似一汪平湖,“现在这局势您也看得明白了,我再跟着你也只是拖累你,你又何必如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