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答案就是沈择青乃东吴藩王世子,本名钱铭,他化名入朝为将,酝酿十年,企图拥兵自重、谋反报仇。”晋王声音极冷。
“你已被陛下收了虎符,为何前几****仍可统领禁军?另有你病重当日,我与沈择青入府研制解药,却发明你府中有明远侯部下的人走动。萧揽,你到底在酝酿些甚么?”
不过回想起各种,特别是晋王的那一句“钱铭”令她心惊,姓“钱”,莫非沈择青真是吴王世子么?谁告密的他的身份,国舅爷?再则晋王缠绵病榻已久,陛下更是充公了他的兵权,他如何又兀自领了一批禁军?薄都统急于造反,统统偶合皆集合在这一刻,到底是谁的诡计?
晋王俄然回身,大步走上前握着她的双肩,语气极致和顺降落道:“小芍,在你不顾我病危执意嫁给沈择青,并且不舍得看望我一眼以后,阿鱼哥便已经恨你了!现在,你只是沈夫人!你自重!”
晋王倒是愣住了脚步转头。
穆荑的眼神暗淡了下去,她如堕云雾,只求见着沈择青才气扒开云雾,现在连见也不能见。
“苡茹,你能放我出去么,我想见见沈将军!”
此时天刚蒙蒙亮,四周还覆盖一层暗淡的夜色,远方的景色并未看逼真,穆荑听闻脚步声转头,花圃拱门处,锦缎直裾外罩夔纹大氅的年青男人领着一队禁军走上来,细心一瞧,不是晋王是谁?
穆荑先被押在地牢里关了一日,后又被带入晋王府,不过不再是居住水合居,而是被带到独立的别院。整整几日她一向处于封闭状况,不知府外六合变色。
但是晋王大步向前并不睬会,穆荑无法,只得呼喊:“阿鱼哥!”
晋王未理睬,穆荑又道:“阿鱼哥,还是你想亲手毁了仅剩的一点交谊?”
“证据便是……他身上留有东吴王留下的虎符,你要晓得,当年东吴王谋反,按罪诛全九族,光凭这一身份他便能够死一百次,更何况他还私藏虎符,隐姓埋名欺君犯上!”
小厮怔愣,他才方才通报晋王如何就走出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