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那帐本上有刘大人贪污纳贿的记录,也有与朝廷官员的来往记录。民女晓得的全都交代了,望皇上信守承诺,放民女一条活路。”幽兰跪在地上连磕了三个响头。
“皇上,那供状可在你手上?”林妙语沉着地回道,“上面提到的那些朝廷官员人名,臣妾一个都不熟谙,刘大人说是我诱使你写的,那未免也太偶合了吧?”
“靖王妃,他所说的话是否失实?你可有话辩白。”皇上持续问道。
崔尚书也晓得刘季成的事瞒不了,只能挑轻捡重,认一些较轻的罪名。
“贱人,本官如此宠你,你竟然出售我!我要杀了你!”刘季成一脚踢向身边的幽兰。
皇上向前探了下身,看着上面三人问道:“刘季成,你可知罪?”
皇上大怒,重重地拍了一下书案,茶杯都震落在地上打碎了。
“爱妃平身,你如何来了?”皇上有些不悦,他最不喜好的就是后宫干政,“你莫非也要为刘季成讨情吗?”
皇上低头又看了一遍,恍然大悟道:“翻开构造!刘季成,你好大的胆量!”
“好,这但是你本身说的。不过朕年你年老,就留在长安城内思过吧,三年以内不准出城。”皇上欣喜地说道,刘季成既然本身提了,岂有不收之理。
幽姬连连告饶道,“皇上饶命!皇上饶命!民女冤枉啊!就算有天大的胆量,也不敢侵犯靖王妃啊!这都是刘大人教唆民女干的!请皇上明察!”
林峰站出来讲道:“启禀皇上,这些手札都是臣从刘大人府上的密室里搜出来的。卑职和靖王妃差点被刘大人的宠妾幽姬关在密室里,用构造害死。”
皇上身边的寺人总管将密信交给皇上。
皇上不屑地哼了一声道:“哼,你们个个都说本身冤枉,有没有证据啊?”
“刘季成,人证物证都在,你另有何话可说?”皇上正要命令措置刘季成,刘贵妃正巧这个时候进了大殿。
“王妃不熟谙,可靖王殿下熟谙。谁晓得是不是你和靖王殿下早就通同好了,用心谗谄我等。”刘季成反咬一口,冤枉林妙语和宇文玺。
皇上故作难堪地说道:“朕晓得刘大人曾经有功于大周,但是就这么放了,恐怕会引发民愤,难堵天下人悠悠之口。”
“皇上,刘大人固然有罪,但他也曾为大周立过军功啊!求皇上彀开一面,留他一条性命。他如本年过五旬,已是风烛残年,一刀杀了只是早走了几年,又有何益?不如留他一命,忏悔己过,让将士们都感念皇恩浩大,不是更好吗?”
“皇上,林将军所言句句失实,臣妾当时也在场,就是这个女人,差点要了我俩的性命。”林妙语指着幽姬厉声说道,吓得幽姬瑟瑟颤栗。
“崔尚书如此轻描淡写,恐怕是成心想包庇刘大人吧?”大理寺卿萧天策也站在靖王这边,据理力图,“本官细心查验过刘大人和齐国将领的来往手札,笔迹印信都是刘大人的无疑。这通敌的罪名但是不轻啊!”
幽兰倒在地上,咬着牙悲忿地说道:“刘大人,我早就晓得你想杀我灭口了,不管如何样,我都难逃一死。唯有将真相向皇上如数禀明,才有一线朝气。望皇上开恩,给民女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。”
“我……”刘季成不坑声了,宇文玺说的没错,襄阳城百姓都晓得他做的那些丧尽天良的事,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。自从他被抓了今后,群情激愤,纷繁要求联名作证,发誓要杀了赃官恶霸,还一方承平。
“刘大人,本王为何要谗谄你?清楚是你咎由自取,为害一方,襄阳城百姓都能够作证,你还敢在此信口雌黄!”宇文玺站出来指着刘季成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