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翻开看看!”宇文玺命人将这些箱子悉数翻开,竟然全都是金银财宝!
过了一会,统统房间都已搜索结束,整整搜出八大箱财物。
那些穿棕色衣服的人抱在树干上,衣服与树干的色彩附近,不细心看辩白不出来。何况这些树都有七丈高,枝繁叶茂,从底下很丢脸到树上藏着人。
林峰拿着圣旨,走到刘家大院,大声说道:“圣旨到,刘府高低听旨。”
“好,解缆!”
林峰带人从暗道下了楼梯,进了密室,一顿翻找,还真搜出很多帐本,另有一些特别贵重的宝贝。林峰命人全数打包起来,找了个空箱子带走。
“奉天承运,天子诏曰:刘季成贪赃枉法,豪侈淫逸,现将府中财物尽数充公,斥逐家眷,封闭府宅。令其蛰居长安,静思己过,三年不得出长安。钦此!”
“本日天气已晚,先到衙门过一夜,明日一早再回长安!”宇文玺繁忙了一天,看着满满的收成,心中甚是欣喜。这些财物全都充入国库,边关守军的军饷就有下落了。
“靖王殿下,这刘府地下另有个密室,末将带人下去搜索!”林峰主动请缨要求下去搜索密室。
他赶紧往山谷下看,因为雾太大,辩白不清敌我。
林峰一手扶在树上,望着空荡荡的树林,自言自语道:“莫非真的我多虑了?”
这群刺客武功高强,御林军固然人数居多,竟然占不到半分便宜。林峰被困在山上,迟迟不能突围,心中万分焦急:“来者不善,此次恐怕凶多吉少了,不知靖王殿下可否支撑得住。”
这一夜,全部将士都守在衙门,轮番看管着三辆马车。
……
话音刚落,林峰便听到山谷里传来苦战的声音,宇文玺遭到了伏击。
自从刘季成被捕以后,刘府中的下人几近都连续分开了刘府,另餬口路。剩下几个老奴和几房夫人还住在刘府。
刘季成的夫人接过圣旨,怯生生地问道:“大人,这刘府封了,我们住哪啊?”
“入秋了。”宇文玺抱着胳膊,感到一丝凉意。
“你们是甚么人?竟敢在此伏击御林军!”林峰站到最前面喝道,御林军将士们在他身后摆好了阵型,随时筹办与来者大战。
那些夫人们都从房间里出来,跪在地上接旨。
林峰警悟地让步队停下,对宇文玺说道:“靖王殿下,这个山谷当中恐怕会有埋伏,我们要不要绕道走?”
林峰冷冷地说道:“这个你们本身想体例,没有将你们连坐,发配放逐,就已经是便宜你们了。”
步队出了长安城,走到了宇文玺前次碰到过埋伏的山谷。凌晨的山谷中有些迷雾,四周静悄悄的,连鸟叫声都没有。
宇文玺点头承诺道:“好!重视安然,不要放过任何一个暗室。”
宇文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,他还在想白日为甚么没有人伏击他们?刘氏一族莫非就如许袖手旁观了?这内里必然有更大的诡计。回长安的路上,恐怕并不承平。
“靖王殿下,步队已经集结结束,能够解缆了。”林峰在门口等了一会,见宇文玺出来便说道。
“靖王殿下,新野刘叔虎那如何办?”林峰问道,“带着这么多财物不便利,并且新野守军都是刘叔虎的亲信,极有能够引发军中叛变,不但抄不了刘叔虎的家,有能够连这些都会被夺了去。”
“哼!我等已经在此恭候多时了,既然你们本身找上门来了,何必多问,此处便是你们葬身之地!杀!”一名满脸横肉的壮汉一声令下,两帮人便厮打在一起。
宇文玺和林峰带着御林军顺利地进了襄阳城,将刘府团团围住。
宇文玺对刘叔虎的新野不是很体味,现在这局势他也不敢冒然进入。万一有人将动静流露给新野的守军,那他们此时出来就是自投坎阱,他决定服从林峰的建议:“林将军说得有理。那我们就先回趟长安,再从长计议。不过我传闻这刘叔虎确切是一员虎将,治军松散,新野瘠薄,应当也没甚么油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