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两人来第二局,还是林妙语胜。
林妙语心想道,这刘季成喝得这么醉,不如我问他一些题目,看他会不会招。
“刘大人,本王信赖你必然是酒后吐真言。如若不然,本王就受点累,在牢里用十八道酷刑,让你再说一遍实话!你可情愿?”宇文玺的语气不怒而威,逼得那刘季成只能昂首认罪。
刘季成之前就喝了很多酒,满脸通红,醉醺醺的。
林妙语将他的话记下,该问的都问完了,就差画押了:“刘大人,你已经连输两局了,这一局你可不能再输了!”
“他如勇敢碰我mm一根手指头,我把整只手剁下来!”林峰提起手中的剑说道。
“哈哈!小美人,你可真会谈笑话。实不相瞒,这风雨楼背后的金主就是本官。本官的银子,少说也有上千两,够买几十个如许的青楼。这襄阳城的商店,有七成是本官名下的。你说我够不敷赎你啊?”刘季成对劲地说道。
“成心机!本官必然赢你,让你本身脱个精光,哈哈!”刘季成挽起袖子,哈哈大笑道,“来吧!”
“靖王殿下,鄙人刚才酒后胡言乱语,不成当真啊!”刘季成赶紧替本身抵赖。
“刘大人,你好短长,我这就摘,不过你刚才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吗?”
“不消了,王妈妈,我们就在这站会。”宇文玺取出十两银子给老鸨。
“好!”林妙语将供状收起来,放入袖兜里,“刘大人,那你可看细心了。”
“我不信,除非你在这里签个名字,我才信赖你。”林妙语用心嘟着嘴说道。
“好!本官如果赢了,就要你摘上面纱来让本官亲个够!”刘季成有点恍忽地说道。
林妙语内心嘀咕了一句,这把手气如何这么差啊,我要如何骗他签书画押呢?
“本官也是看那些贫民不幸,才找那些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来青楼,亲身调教,给她们一条活路。这襄阳城的青楼,就属风月楼的买卖最好,你晓得为甚么吗?就是因为这常常有新的女人,雏多,客人天然就多。哈哈!”刘季成越说越对劲,转念一想,说道,“你这但是第二个题目了,要自罚一杯。”
“呵呵!”林峰忍不住笑出声来,轻声说道,“殿下,你可真够能忍的。”
“那另有假,本官如何骗你一个黄毛丫头。”
“哈哈哈哈!本官终究赢了!”这局刘季成赢了,欣喜若狂,“怜花女人,快把你的面纱摘下来给本官瞧瞧吧!”
“刘大人,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好不好?”林妙语磨好了墨,铺好了纸,提笔在上面写下一些题目。
“剪子、承担、锤!”
这狗官,不晓得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,竟然说得这么冠冕堂皇,真是无耻之极!
林妙语将他的话都记下,笑着问道:“那这青楼的女人,也都是你派人抓来的?”
林妙语四周张望了一下,屋里恰好有文房四宝,便拿了过来。